段骏泽道:“这个月已经第四个了!”
裕亲王强辩道:“你也不看看那都是些什么人,不是长得歪脸斜嘴的就是一肚子花花肠子,本王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难道还能眼睁睁看着长宁往火坑里跳?”
段骏泽云淡风轻道:“那你觉得她应该找个什么样的?”
“不说英俊潇洒至少也要能看得过去吧,不要文韬武略至少也要文武双全吧,不求专情专一至少也要对长宁打从心里敬重吧!”
段骏泽按照裕亲王的标准说了几个人,裕亲王不是嫌人太过迂腐就是嫌人长袖善舞,不管他说谁,裕亲王就是一个劲地猛摇头!
最终段骏泽叹息一声道:“长宁已经十五了。”
裕亲王毫不在意:“那又怎么样,皇后嫂子又不是养不起她!”
段骏泽又道了一遍,“乐生,长宁已经十五了。”
这下裕亲王梗着的脖子,终于低了下来道:“我知道,我就是担心她日后过不好!你知道的,她……父母已经没了,万一别人欺负她,怎么办。”
段骏泽道:“有皇后娘娘在。”
“可等她出嫁了再进宫可麻烦了,即使有皇后嫂子在也……”
段骏泽道:“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应该能对长宁郡主好一辈子。”
裕亲王眼睛一亮,忙抓住段骏泽的衣袖道:“是谁?”
“你!”
“我?”
“就是你!”
裕亲王甩开他的衣袖,气呼呼道:“阿泽,你故意的是吧,明知道我只把那小丫头当妹妹。”
“是吗?”段骏泽淡淡道。
裕亲王对他那漫不经心的语气很不满意,指责道:“是啊!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不知道。”
段骏泽简洁明了地道。
“你!”
裕亲王气结!
......
今年入冬后蜂窝煤基本已经占领了绝大部分的市场。
每当有老百姓感叹都东西好的时候,都会有人想起去年发生的故事,嗤笑道:“这东西当然好啦,不好那宁国侯府里的姑娘怎么会胆子大到欺骗圣上呢!”
“是啊!你们不知道吧,去年……后来要不是圣上圣明,可不就被那姑娘给骗去了。”
“就是!为此去年我还和几个山西的商人争论了一番,结果呢!还真是咱们没理!最后我还给人赔礼道歉了的!”
“话说,那宁国侯府的姑娘这一年好似都没啥消息了。”
“还能有啥消息啊!你不知道吧!”说八卦的那个小声道:“宁国侯夫人今年夏天去世了,听说她那姑娘太过伤心,自请去了庵堂为母祈福。”
“那倒是个孝顺的!”听的人感叹道。
一旁有那和大户人家到交道的,听到这样的说辞,嘴角流露出轻蔑的一笑,什么孝顺,不过是这些大户人家惯用的遮羞布罢了。
总之,日后怕是很长一段时间,每到冬日,沈慕青的事便要被人拿出来说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