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弘毅眯了眯眼,自己和二哥也罢,不过是为了那个皇位而卖了些人情,争夺些夺位的筹码罢了。
那些大人们居然也敢如此,简直就是太过分了,这不是拿他们夏家的江山在开玩笑吗,等自己登基了,一定好好整治整治这些人!
特别是那个礼部尚书,简直狗胆包天!
自己都只敢为自己的人谋个第二十六名,他怎么敢让一个忠勤伯府的一个草包做了第四名,真当这科举是儿戏吗。
还闹出这样大的事来了!
至于那个方彦辰,自己早看出来这就是个不知轻重的书呆子!
不就是一年会试的成绩吗,明年不一样会有春闱,再努力一番不就行了,没得让整个京城都为他一个小小的破落户闹翻了天!
夏弘毅越想越气,觉得方彦辰简直和李尚珽一样令人厌恶。
但当他身边的侍卫试探性问道:“主子,那方彦辰被关在刑部大牢之中,是不是...”
那侍卫边说边做了个脖子的动作。
夏弘毅摆摆手道:“那倒不用,不用我们出手!”
这屁股还是留给礼部尚书和那草包郭浩克自己去擦吧!
他自己的事还没有收拾完呢!
夏弘毅眯着眼睛想着,不一会他又问道:“沈慕朗和那贱人手中的事可处理干净了?”
“回殿下,沈慕朗手中的那条线已经找人接了,但那...开拓南方的人似乎听到了风声全都消失了,不过那个制造红酒、香皂的庄子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但最新的香皂方子庄子里还没有。”
夏弘毅将书案前的砚台顺手砸了出去,骂道:“贱人!原来早就防着我在!”
......
其实不止三皇子在心里骂礼部尚书岳三思,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是鬼迷了心窍,否则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这往年他们做这种勾当,但往往都是小心翼翼,也尽量往那一百名之后的人做做手脚。
但这次忠勤伯府的郭少爷实在是给的太多了,而且对方指名道姓非要方彦辰的名次。
其实这方彦辰确实是个有才的,文章写得极好,平心而论做个会首那是当之无愧的。
为了让郭浩克不那么引人注目,自己已经将他放到了第四名,却不想,那方彦辰也不知从哪里想了些蛛丝马迹,居然选择了这种近乎与同归于尽的方式。
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他第一时间让人给虚空道长送去了六间铺子,一万两银票还有京郊的两个庄子,只求虚空道长能救救自己。
当他得知,那御史到御书房时圣上已经闭关时,心中的大石才终于放下了。
这次涉及的人太多了,只要给他们时间,就是黑的,也能将他们说成白的!
但前提便是,那告状之人不能再活了。
于是昨晚,刑部牢房之中适时地引发了一场小火,刚好那原告身子不适,未能幸免于难,想来接下来的事便简单多了。
城中昨日夜晚,被抓的最为厉害的便是方彦辰先前待过的那家客栈。
从掌柜的到小二,再到住的客人们全被人以极为粗鲁的方式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