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个人便各怀鬼胎地转移视线了。
......
段骏泽和沈乐菱在揭晓岳山身份后,他匆匆离去寻找定北侯。
沈乐菱注视着他从窗户翻出的身影,这才想到,自己还没有问他,为何给自己雕一只小老虎。
难道是在说自己是只母老虎吗?!
想到这一点,沈乐菱在房间跺了跺脚,罕见地露出一丝娇嗔。
定北侯因为自家小子回来了,罕见地留在了在墨连城中的府邸。
睡到半夜,突然感到一丝危险靠近,他猛地睁开眼,一记拳头擦着他的耳边划过,他下意思地问道:“你是谁?”
黑衣人没有回答,反而加大了攻击力度,同时动作也更加敏捷。
定北侯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在房间里快速跳跃和躲闪。
但即使是这样,屋外也未曾传出一点动静。
终于定北侯大叫一声,“哎呀~我的老腰啊!”
黑衣人闻言动作一滞,定北侯趁此机会一个擒拿手,成功地抓住了黑衣人,紧紧地按住他。
“阿泽!这么多年不见,一回来就要试试你老子我的身手吗?”定北侯说完,拿出火折子,转身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被自家老爹揭穿了身份的段骏泽面上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
多年未见他不过是想试试父亲的身手可有退步。不仅不日他就要带兵去西北了。
“还是你当你爹我是个傻的,就你这身手能将满院子的护卫不声不响的全解决了?”
定北侯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儿子,气依旧不打一处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消消火,“老夫还以为你小子有了媳妇忘了爹,今夜要在那小丫头屋顶守一个晚上呢!”
听到自家老爹的调侃,段骏泽面上有些讪讪的,幸好做了易容处理,看不出他脸上的红。
“爹,我刚刚去找阿菱,发现了一件事情。”
定北侯嘴巴一撇,听听,听听,这小子“阿菱阿菱”的叫得多亲热啊!
他将茶杯在桌上一掷,“哦?那你和‘阿菱’发现了什么?”
话刚说出口,他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你小子居然敢夜闯女子香闺?哈哈哈!有出息!亏老夫还以为你这性子只敢在房屋上坐上一夜呢!”
段骏泽装作没听见定北侯后面的话,正色道:“爹,儿子和阿菱怀疑,岳山是匈奴人!”
定北侯听是这个消息,淡淡道:“就这个啊!你爹我已经知道了。”
“那如果齐王身边也有一个匈奴人呢?”
听了段骏泽的话,定北侯终于认真起来,“你说什么?”
段骏泽忙将自己和沈乐菱今日的推测和盘托出。
定北侯听完,眉头紧锁,随后穿着中衣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