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长双眼一瞪说道:“坚决不能用,现在还没到时候,一营长、你忘了师长是怎么下的命令吗?”
“如果这时候用那些武器,就会暴露我们的真实实力,我们现在打的越狠,伤亡越大,阻击战打的越惨,政府军就越相信我们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没有任何退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刷!”
一营长流下两行热泪,嘴唇哆嗦着说道:“团长,我是不怕死,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啥时候说过一句孬怂话了。”
“你是知道我的,可是我看着战士们都那么年轻就战死了,心里实在难受啊!”
“我也知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但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兄弟们用血肉之躯去炸坦克,我实在是难受啊!”
“刚才那三辆坦克,二营长带着一个排的兄弟啊,三十条人命换三辆坦克,太特么不值了。”
“团长,我…我…我心里难受啊!”
“总得给咱一团留几个种吧!”
“呜呜呜!”
一营长说着想起刚才那副悲壮的惨景,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一营长的哭,不是害怕,更不是怕死,而是一种不服,不甘,无奈,憋屈的心痛。
他这一哭,旁边的战士们也都小声抽泣起来,顿时,整个战壕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悲情的抽泣哽噎声。
一团长脸色一沉,红着双眼说道:“一营长,老子命令你不准哭,你要知道,当初这个任务可是老子在师长跟前硬抢来的,老子拍着胸脯跟师长保证过,完不成任务,我自己提着脑袋去见师长。”
“妈的,不就拿刺刀拼坦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警卫员 ,给老子拿炸药包来,等会政府军坦克冲上来,老子要第一个冲上跟狗日的刺刀见红!”
警卫员哭丧着脸说道:“团长,炸药包早用完了,现在手雷都不多了。”
一团长虎目圆睁怒吼道:“所有人,把手雷都集中到一起,等政府军坦克来了,老子第一个抱着手雷跟狗日的拼刺刀!”
“啾……”
“轰!轰隆隆!”
突然,几发炮弹呼啸而至,瞬间在战壕前爆炸,掀起大片石土,顿时尘土飞扬。
政府军再次发动攻击,战争再次拉开序幕……
“兄弟们,给老子狠狠揍这帮狗娘养的政府军,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干死狗日的!”
“哒哒哒!”
一团长端起AK步枪,扣动扳机向攻来的政府军士兵猛烈射击!
与此同时!
暗龙带着两名龙卫队员趴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他手中的狙击枪早瞄上中校,只是在等一个最佳的开枪时机。
丁磊则趴在不远处,肩膀上扛着一枚火箭弹,稳稳地瞄准中校旁边那辆悍马战车。
突然!
耳麦中,响起萧风的命令声:“开火!”
暗龙和丁磊几乎是同一时间扣动扳机。
“砰!”
“嗖!”
一颗热辣滚烫狙击弹飞向中校的脑袋。
一枚火箭弹,带着死亡的尖啸声,扑向悍马指挥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