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喝的天花烂醉,不省人事。
......
“怎么办,这样下去的话,根本就撬不开她的嘴啊。”
房间外面,三人望着那关月葵,躺在屋子里烂醉如泥,很是无语。
说到底,她就不是那种能反抗的性子。
要是的话,也不会忍到今天。
“要不,咱们对他动刑吧?”唐辰提议。
“动刑?”陈珺然一怔。
“我知道,这并非正道之所为,可陈前辈说过,我们本来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啊。”
“可你如何能保证,对她动刑就有用呢?依我看,这个丫头性子烈得很,可不是会乖乖交代的主。”萧阎说道。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过她了?”
对此,萧阎也暂时没什么主意。
“呵呵,让唐辰那小子成为她的男人,还怕她不肯交代吗?”这时,妙老的声音,突然响彻。
而且三个人都能听到。
成为她的男人?
“不!我虽不自诩君子,可也不能趁人之危啊!”唐辰急得脸通红。
让他趁着人家姑娘大醉,去生米煮成熟饭,这种事,他可做不来。
“你想什么呢臭小子,老夫是让你好生照料她。”妙老被气笑了。
搞得他是邪魔歪道一样...
“可我具体要怎么做?”
“老夫教你...”
......
翌日。
烈日当头,屋子里渐渐暖和了起来。
关月葵眉心微微颤动两下,缓缓睁开双眼,看到这陌生的房间,顿时坐起身来。
“好疼!”
她揉着额头,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这时才瞧见,昨天跟她一起喝酒的男人,此时就趴在床边,坐在地上睡着了。
而且他手中还拿着毛巾,旁边也摆放着水壶和脸盆。
“是他照顾了我一夜?”
关月葵捂着剧痛的额头,缓缓走下木榻,穿好鞋子,然后低头盯着唐辰,试探着伸手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脸。
“胡兄?”
“醒醒,你去榻上睡吧。”
她轻喊了两声,可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
无奈。
望着他那两个黑眼圈,关月葵只好搀扶起他,想将他平放在榻上。
可不料,唐辰这时突然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间,头一扭。
便恰到好处的...
亲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