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
他抬起头,看向星空。
那个方向,不就是当年的天宫,所立之地吗!
天宫...
仙庭...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陈箓年回过身来,再次看向陈小霾的房间,此时的小霾,酣睡正香。
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梦话。
小霾还那么小,肯定是不会往那方面想的。
可为什么,陈箓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
就好像在某一个时空之中,似乎隐藏着一个连他都不熟知的强者,一直在偷偷关注着他一样。
而且。
奥斯梅罗他们,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还有那尹路遥又是被谁抓走了?
种种疑团,实在不得不让陈箓年深思。
......
一个月后。
大荒古界。
花应白一个人坐在房间中,手里拿着一枚簪子,蓬头垢面,很是狼狈。
自从败给了萧阎。
他就一直把自己关在这个房间之中。
整日不理殿中事务。
就连慕容夜的话,他都不听了。
“然然,你现在过的可还好,他有没有欺负你,你告诉我啊。”
花应白含泪轻笑。
拎起酒坛大口猛灌。
随后将酒坛放在桌子上,却喝的满身都是酒水。
“可是,你已经嫁人了。”
“就算告诉了我,又有何用?”
“我是能去把你从他的手里抢回来,还是怎样?”
“呵呵呵...”
花应白痛苦的捂着额头,直接站起身来,突然拔剑,将剑锋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这一刻。
他的眼神,冷漠无情。
只要动一动手,就可以魂归星河,得到解脱了。
然而。
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动作,他却始终没能下手。
突然,眼前视线一阵天旋地转,使得花应白迷迷糊糊的将剑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我感觉好热......好热.......”
花应白连连摇头,这时,不远处的房门,怦然一脚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走进来的,竟是那一袭白色长袍,桀骜不羁的冷幽幽!
“冷大师,你屈尊来我这儿干什么?”
花应白呵呵傻笑,去桌前继续拿起酒坛,大口喝酒。
可他越喝,就越觉得体内有一股力量,正在游走于各处血脉。
那种燥热感,让他如同经历被烈火焚身一般,难受得很。
“热...”
花应白扯着衣服的领口,已经快要失去最后的理智了。
望着脸庞通红的他,就这样摇摇晃晃,向这边走来,冷幽幽贝齿咬着嘴唇,似是在纠结什么。
片刻后,还是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