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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渝澜再次来到蔡家的大门,一时有些退缩。
倒不是心有愧疚,而是不知道若一会喜妹他们问起蔡英杰的情况,他该怎么回答。
也罢,他是对喜妹的遭遇很同情也很心疼,但是若喜妹因此对他有怨言,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他也不会再有对他们照拂一二的心思。
“咚咚咚”
白渝澜叩门后就静静的等着,只是等半天都不见人来开门
白渝澜又叩门三声,依旧如此。
不对劲
不会是出事了吧!
白渝澜正打算踹门,就被一声呵斥止住了。
“你谁啊?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白渝澜一看,是个瘦高瘦高的衙役,后面跟了四个人,身上都穿着役服。
“这是你家?” 白渝澜又看了看房屋,确认是蔡家没错。
“废话,难不成是你家!” 瘦高个一脸不耐烦。
“头,看这人的穿着怕是非富即贵,咱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后右边的衙差小声的对瘦高个说。
瘦高个把白渝澜打量个遍,见白渝澜的衣服用料还有腰间佩戴的玉佩,瘦高个的气焰立马熄灭了。
因为没有功名的人,是不能腰戴玉佩的,或者家中长辈在朝为官,就算孩子是大字不识也是可以带的。
玉佩的材质也象征着身份的高低,佩戴与身份不合的玉属于僭越。
一般对不认识的人都是通过腰间的玉,来确定对方的身份。
当然也可以佩戴荷包,香囊这些,只不过读书人尤爱玉。
不仅是因为玉的贵重,更是源于玉的品格 。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
“哈哈,那个不知公子上门所为何事。” 瘦高个立马弯腰堆笑来到白渝澜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 白渝澜指了指门。
“这个啊,嗨,蔡英杰得罪了白家被关进了牢房,估摸着是没出来的希望了。”
“我是问住这里的母子俩呢?去哪了?” 白家少爷不想听废话,他自己做的他会不知道?
“母子俩把宅院卖了,就卖给了我们头。” 刚刚的小跟班言简意洁。
卖了?
是想离开这里?
“何时卖的?” 白渝澜问小跟班。
“就两刻钟前,呐刚刚才过完契回来。” 瘦高个立马甩了甩手中的房契。
“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白渝澜实在是不知道他们把房子卖了后能去哪。
“好像是被一家人给雇为仆了。那孩子问他娘过“娘,做仆人应该注意什么?” 小跟班又回。
?
“多谢。” 白渝澜一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若他猜的没错,喜妹和起赋应该去白家了。
等匆匆回到白家,白渝澜就问来牵马车的左云。
“刚刚可有一母子前来?” 白渝澜跳下车。
“少爷,奴没有见有人来。” 左云接过缰绳。
没有?
白渝澜止了进门的步伐,转过头问“真的没有?”
左云一愣,“少爷,奴在大门等了一上午,确实没见有人来。”
白渝澜纳闷了,那喜妹和起赋能去哪?
除了蔡英杰,他们也没什么亲人了。
蔡英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