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外公确实无大碍!” 董兴宇一脸傻样。
几人向钟不祥问好后各自找了位置坐。
“外公还是忌一下嘴好。” 白渝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钟不祥的酒拿到自己旁边的桌子上。
赵旗云暗暗为白渝澜捏了把汗。
“臭小子,别以为我教了你几年的功夫,你就可以管到我头上来了。快把酒给我拿来!” 钟不祥把手中的空酒碗往桌子上狠狠一放。
“外公,渝澜兄也是为你好。” 赵旗云忙过去给钟不祥顺后背,想把钟不祥炸起来的毛捋顺。
“为我好就该我吃啥给啥,我喝啥给啥!”
赵旗云的苦瓜脸更苦瓜了。
“老头,我这两天刚琢磨出一种腊梅酒,你想不想尝尝?” 白渝澜不紧不慢的说。
钟不祥一听又有新的美酒了,那还装腔作势的要酒喝。
“嘿嘿嘿,臭小子,外公是吓唬你的。外公其实喝酒喝腻了,正想吃菜。” 说着就张嘴咬了一大口肉。
“外公还是一如既往的想压制渝澜兄。” 田单偷笑着给董兴宇咬耳朵。
“这叫情趣。” 董兴宇一副高深莫测样。
?情趣?田单像看怪人一样看着董兴宇。
“怎么?田小子是有什么不敢和外公说的?” 别以为他腿受伤了,耳朵也不好使。
“啊!没有没有,我给兴宇兄说外公真是受苦了。” 田单在钟不祥凉凉的眼神中一阵慌乱。
古齐铭以拳掩笑,低头不语。
赵旗云默默的离开火山的身边,以防被误伤。
“是的,单兄很是心疼外公呢。” 董兴宇在田单的眼神求救中开口附和。
“既然如此,那田小子和董小子今天留下来陪外公吧!” 别以为他好糊弄。
田单一脸受惊。
董兴宇“呵呵“两声,皮笑肉不笑。
不是因为钟不祥多可怕,而是他太可怕。
他喜欢动不动就训练人,美其名曰:“作为男人,手无缚鸡之力多埋汰!”
反正几人没少被摧残。
“怎么不见赵叔叔和婶婶?” 白渝漆解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我爹娘去听曲去了。” 赵旗云想想就是一把辛酸泪。
他爹娘见外公没事,就全权交给他照顾了,两人跑去逍遥快活。
呃,看来外公的伤真的没事。
今天几人在赵家用了饭,申初才回去。
***
白渝澜驾着车,感受着冰冷冷的风刃在脸上划过,真是苦不堪言。
他以后一定要多买些奴仆!!!
“娘,我有几个表兄弟几个表姐妹?” 白渝澜是知道季家人多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少。
“娘也不知道。” 出去几年虽有来信,但是她在季家到底不是多有存在感的人。
她只是个外嫁女,季家是不会和她说这些事的。
若不是她娘,她姐和弟弟的缘故,她真不想回季家。
“一会不要心疼银子,让他们看看,你如今过的很好。” 白皓月抓着季荷秀的手揉捏。
“好。” 感觉到丈夫的心疼, 季荷秀眼含泪光。
因为没有提前通知,季家并不知道他们来访。
“十姑娘?” 宽伯看着突然来访的人。
“宽伯,我是十姑娘荷秀。” 季荷秀温温柔柔。
“快进来快进来,我去告诉老爷。” 宽伯看见后面的白皓月和白渝澜忙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