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荷秀只笑笑不说话,因为嫁来白家也是她最大的福气。
西厢的赵旗云听见白玉娘的声音,放下笔,把窗户打开一个小缝探头探脑。
“呀,旗云兄,快关上,纸都飞了。” 董兴宇服了这个已经开窍的旗云“脑”。
“兴宇兄真不识趣,旗云兄在一睹佳人解相思呢。” 田单又开始逗趣。
“就你话多。” 赵旗云关了窗,来到田单身边给他一个栗凿。
“哦,好痛。还不能说了!” 田单一手抱着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古齐铭被几个人闹得卡了壳,看着写了一半的春晖怎么也想不起来下一个字是啥。
无奈的摇摇头把春晖先放一边,看一会还能不能接上。
赵旗云轻叹一口气,他的追妻之路还遥遥无期呢,真可怜。
可怜的娃儿整理好思绪,又开始写他的春联了。
***
“这是望生哥临摹的?” 白渝澜拿起桌子上的纸张。
“嗯,无事时练练。” 石望生有些羞赧(nan第三声),把其他的纸张收了起来。
“咦?这杯子你还在用?” 白渝澜不经意的看见桌子上的水杯。
是他小时候他大伯给他做的竹杯,当初搬去县城的时候送给大石了。
“嗯,用习惯了。” 石望生又把杯子放笔架后面,试图挡住。
“我记得还有很多玩具?到时候可以给望生哥的孩子玩。” 白渝澜放下纸张打算研磨。
把砚台里倒了些水,拿起墨条准备研,就被石望生抢走了。
“渝澜想写字?” 石望生研着磨问。
“不是,突然想作副画。 ” 白渝澜坐下,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石望生研磨。
石望生察觉到白渝澜的目光,突然就不会打圈了。
“渝澜,我娘给你熬的粥。” 石越生端着一碗进了屋。
“越生哥和望生哥没有吗?” 白渝澜起身接过。
“有的,我一会端过来。” 石越生说完就出去了。
“还是我去吧,不然越生哥又要跑一趟。” 白渝澜说着就打算出去。
“我去,外面的雪有些大你别出去。” 石望生拉住白渝澜就出去了。
白渝澜只好坐下慢慢的喝粥,他总觉得望生哥怪怪的。
望生哥是不是还把他当三岁的小孩?
白渝澜作画的过程中,没少被石母投喂。
一会是炸的丸子,一会是焖好的肉,一会又是马叶片(用面擀成片,切成大小不一形状不一的小块下油炸),一会又是花生豆。
白渝澜作的是一副水墨画,画的就是白杏村周边的山水。
白渝澜看着画总觉得差了些意境。
“怎么?不满意?我觉得画的挺好的。” 石望生见白渝澜皱眉沉思。
“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白渝澜呢喃。
石望生也不懂画,就静静的等着白渝澜看出是差了什么。
“唉!好累。” 白渝澜想的脑袋疼,直接泄气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累了就睡会。” 石望生从白渝澜手里拿出笔放在碗里清洗。
洗好后放在笔架上挂着,见白渝澜还不动又说:
“去和衣睡会,我去越生屋里也睡会,雪停了我喊你。” 石望生说完就关了门去了石越生屋里。
白渝澜又看了他作的水墨画一会,然后提笔在上面又画了两笔。
笔停,看着确实比刚刚好一些,就清洗笔然后挂在笔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