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云兄这是护着渝澜连累我呀!” 古齐铭好笑。
看在赵旗云追妻路漫漫的面子上,他就不计较了。
“嘿嘿嘿,劳累齐铭兄了,赶明送你一幅名画。” 赵旗云略有尴尬。
“行,那我就不劳累了,相当愿意效劳。” 名画不名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言语间的逗趣。
“渝漆呢?” 白渝澜抓到一个偷懒的人。
“三爷和楠竹一起给里正家送春联和年货去了。” 刚进来的起赋回。
起赋把他们写好且已干的字都对折收好,抱怀里拿去了正厅。
把最后一张红纸也写完,大家终于收工了。
毛笔也不清洗了,就放在笔搁上。
(笔架是可以竖着挂毛笔的,笔搁是在桌子上横置毛笔的。)
“你们动作真快,这就写完了。” 白渝漆进了屋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
“渝漆,明明是你动作太慢。” 田单有气无力的抗议。
“呃,里正硬留我多待会,我拒绝不过。” 白渝漆摸了摸鼻尖坐下。
“少爷,属下给你揉揉。” 楠竹走到董兴宇身边给他揉着手腕。
“兴宇兄可真让人羡慕啊。” 田单也想买个书童回来了。
没事给他淡淡茶揉揉肩,省得他自己动手了。
“楠竹,一会也给我揉揉吧?” 赵旗云盯着楠竹的手法流口水。
“赵公子稍等。” 楠竹感觉到他被需要,很是积极的响应了。
“还有我还有我。” 田单举手发言。
“田公子也稍等。” 楠竹一脸荣光。
“不介意的话可以多加上一个我。” 古齐铭还是头一次要求别人为他做事,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几位公子稍等,容属下一个一个来。” 吃了几天白食的楠竹找到了他的存在价值。
白渝澜写的不多,还受的住。但是也更坚定了多买些奴仆的心思。
吃过饭白皓月又牵出马车准备去镇上的集市。
“爹,你这是要去哪?” 白渝澜看着又开始飘扬的雪花。
“去镇上再裁些红纸,咱家忘了给自己留些春联了。” 白皓月笑呵呵的说。
“爹,你在家等着,我去吧!” 白渝澜走到白皓月身边。
“一会怕是又要下大了,你还是在家吧。” 白皓月看了看白茫茫的天。
“爹,哪有儿子享福,爹娘受苦的道理!” 白渝澜抢过绳子。让他在家静静的等着他是不干的。
“呵呵呵,行,爹就享享儿子的福。不过爹也要跟着去。” 白皓月心里开心。
“爹,咱们这的宅子以后还有用处吗?” 白渝澜顶着冷风问车厢里的白皓月。
“没什么用了,渝澜有用?” 白皓月可不觉得他儿子会问没用的问题。
“我想在村里建个村学,由望生哥和里正共同负责。” 白渝澜说着他这两天的想法。
“建个村学?” 白皓月打开车门又问。
迎面而来的冷气,让白皓月吸了一大口,只觉得鼻子里都被冰冻了。
“爹,你坐好别出来。” 白渝澜忙反手把门关上说。
“渝澜,你进来让爹驾车,爹的技术比你好。” 白皓月能看着儿子吹冷风?
“爹,你可别让儿子分心了,儿子还有事和你说呢。” 白渝澜眼疾手快的把门从外面给扣上了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