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的?” 古齐铭坐下问。
“总不能是甜的。” 白渝澜盛了一碗。
“兴宇兄呢?” 白渝澜喝了一口问。
“还没醒呢。” 左锦回。
“我爹呢?” 又问。
“老爷去准备糕点去了。” 又回。
“糕点?” 白渝澜纳闷。
“老爷说,几位公子不可猛食,又怕几位公子夜里醒来了饿。” 答疑。
“宣纸呢?” 古齐铭问。
“呃。” 左锦不知道该怎么答。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怎么了?” 古齐铭看向左锦。
“五乎呢?” 赵旗云才发现醒来到现在五乎也没出现。
以往他们可都是早早的围过来了的,今天怎么一个一个的都不在。
“黑熊……” 田单刚想也问一问,就见黑熊就站在他身后。害。
“楠竹也不见了。” 董兴宇随之惊呼。
“左锦,是有什么我们不能知道的吗?” 白渝澜皱眉看向左锦。
“老爷说让你们用完饭后才能说。” 左锦不敢看白渝澜。
几人互相对视,都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们都吃饱了。” 白渝澜站起来走向左锦。
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纷纷起来把左锦围住。
黑熊缩在角落看着被围堵的左锦瑟瑟发抖,还好不是问他。
想到这,黑熊又往角落移了移。
“宣纸和五乎切磋时,不小心误伤了别人。” 左锦在几人的注视下开口了。
“伤的谁?” 古齐铭一惊。
“伤了对方吗?” 赵旗云忙问。
左锦摇了摇头说:“不是”。
“难道是我爹?” 白渝澜急了,说着就往外走。
古齐铭几人也被吓到了。
“不是的,不是的。” 左锦挥手。
“左锦,你再不说清楚,本少爷可是要生气了。” 白渝澜心里有气。
左锦见白渝澜生气了,心里怕。
“是,是上次污蔑几位公子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原原本本的说给我们听。” 古齐铭说。
他现在担心宣纸不知轻重伤了秀才。
“今天午时,那位项公子的随从又来了,还带着三个打手。宣纸和对方起了争执,最后演变成打斗。” 左锦因为害怕,那时候没敢围观。
“对方伤的如何?” 只要不是应考的秀才就问题不大。
“呃,整个手都被刺穿了。” 左锦回想起那个血糊糊的手掌。
“还好不是整个手都没了。” 赵旗云惊魂未定。
“这个宣纸,性子太冲动。” 古齐铭愁眉不展。
“项见有没有来?” 白渝澜思索着问。
“那倒没有,听那人的话好像还在补眠。” 左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