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什么呢?” 白明月真是服了他的老娘了,什么话都说。
“你们这些小辈都下去吧。” 白老太把事情都嘱咐完,就让他们都回去睡觉。
白渝漆看见白渝清留了下来才反应过来,他哥和他们真的差距挺大,不但是年龄还有阅历和话语权。
感慨万千的就要往外走,只是…
“干嘛?” 白渝漆看着拉着他手腕的白渝澜。
“关门,进来。” 白渝澜松开手,不看这个傻弟弟。
反应过来的白渝漆“他也是大人了??”
“老大,老二,你们还记得你爹是谁吗?” 白老太神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渝澜是知道他爷叫什么的,更何况是他爹和他大伯,只是不知道奶想说什么。
白家兄弟对视一眼,白皓月说:“娘,我们怎么会忘。”
“娘突然提起爹,是有什么事要嘱咐我们吗?” 白明月问。
“以后不要和白家的族亲来往,如果有一天他们找来了也不要认。” 白老太说着她想了好几天的结论。
“是。儿子记住了。” 白皓月和白明月应下。
他们那时候小,对有的事不是很了解,不过听他娘的总不会错,他娘不会害他们。
白渝澜只知道他爹小时候被族亲欺辱,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而且他爷是怎么没的?
白渝澜和白渝清对视了一眼,秒懂对方的想法后就向前一步,跪在白老太身前问:“孙儿们有一事不明,望奶和爹能解惑,以后也好知道该如何行事。”
白渝漆虽然不知道为啥,但是跟着跪下重复了一遍俩哥哥的话。
白皓月两兄弟不语,等着白老太做决定。
其实他们不问,白老太也打算说出来,总不能让她的丈夫就这样不清不楚的死了。
只是………
“你们的爷爷白镜之是川临县的仵作。”
仵作!!
白渝澜三人对视一眼具惊,仵作一般都是子孙世袭,属于贱籍。
所谓贱籍,指社会地位上处处低人一等,后代是不能参加科举考试的。
可他们……
所以白老太说的不和白家族亲相认、往来是这个原因?
镜之协助衙门去山村办案时被害,当时川临县的县令曹阳西匆匆让人将他掩埋在当地。
若不是我等不到镜之回来寻去了衙门,怕是还不知镜之已经去了。
过后每天我都去衙门要人,活不见人死也要见尸啊!可是曹阳西只叫人送来五两银子,对镜之的埋身之处不吐一语。
后来我又去了几次,可能是惹恼了曹阳西这个狗官,白家族亲开始对我们言语相向,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