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诏书已经送去了富饶县,白大人去后自然能看。” 袁绍杰把怒意收敛的不露一丝。
白渝澜见袁家兄弟在耳语,他也扭头对身边的齐全新耳语。
“………” 齐全新觉得他患了耳疾,不然怎么什么也没听到。
晚席就在这种心思各异中结束了。
饭后
“爹,那白渝澜着实放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官最大呢。” 袁鑫海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说了几次了,当慎言慎行,小心隔墙有耳。” 袁绍杰瞪了这个不省心的小儿子一眼。
袁鑫海脸色更臭了
“这两天你给我老实会,惹了白渝澜不打紧,不要惹到其他两位即可。” 袁绍杰实在是不放心。
白渝澜到底是在他以下做事,他倒是不惧,只是那俩到底是在京中为官,不惹为好。
“爹,可你刚刚的态度已经惹他们不满了。” 袁鑫源不得不提醒一下。
“轻微的不待见才能让人不留下来讨嫌,更何况爹也没做什么。” 袁绍杰喝了一口茶。
“那我也只是看看又没做什么。” 袁鑫海又想起唐可甜来。
“你最好是什么也别做,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袁绍杰说完还是不放心,看着袁鑫源说:“鑫源,这两天你看着你弟弟,别让他乱来。”
袁鑫源看了眼他弟弟应了下来。
袁绍杰让两人去休息后,坐在屋里开始写信。
“哥,咱爹在怕什么?” 袁鑫海真的不明白,白渝澜只是一个县令而已。
“爹不是害怕,爹是不想沾染是非。” 袁鑫源默了一会,说。
“?” 他爹身上的是非还少?
“你也不用生气,那白渝澜能不能安全到富饶还不一定呢,何必跟他置气。” 袁鑫源想了想说。
“是那人要…?”
“没必要。你忘了山中匪患?” 袁鑫源说完就止了步,“鑫海,你如今不小了,别再做一些让爹难办的事。”
“知道了。” 袁鑫海不耐。
看着弟弟离开的背影,袁鑫源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宠坏了。
“那人?” 白渝澜敲击着扶手,这袁府果然有异。
渊渟立于一旁不说话,他主子只是在思索,不是问他问题。
“你先下去吧,继续盯着袁鑫海。” 白渝澜觉得还是看看他会不会听他爹他哥的话吧。
“是。” 渊渟离开。
白渝澜闭着眼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看样子唐可甜和袁府不是一路的。
“唐?” 半晌白渝澜睁开眼。
“大人,您这是去哪?” 左锦端来热水就见白渝澜往外走。
“我去找一下任大人。” 白渝澜头也不回。
走到院里就见他的“婢女”在倚柱而站,“你这是在替我守门?” 白渝澜笑。
“呐,我一个人怕。” 唐可甜装得不伦不类。
“那你去屋里等我吧,我一会就回来了。” 白渝澜轻笑出声,说。
“我能跟着你吗?” 唐可甜无视前半句。
“不能。” 白渝澜笑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
在屋里偷听的左锦头疼,他家大人还是不开窍。
“可是我不是你的婢女吗?不跟着是不是不合适?” 唐可甜看着白渝澜的笑脸,忍。
“婢女就要听话,所以,你听话吗。” 当你面聊你的来历吗?
听个鬼!
“你看,你这可不像个婢女。” 白渝澜摊手,看着明显不服气的唐可甜。
说完白渝澜就出了小院去找任鹤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