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白渝澜想出去,又怕任鹤盛与唐可甜在一起尴尬,就尴尴尬尬的继续尴尬。
“白大人有事想说?” 任鹤盛看着欲言又止的人。
“啊!没有啊,哦,以后别乱跑,出去了先说一声,毕竟山中蛇虫多。”
“…… ” 任鹤盛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不再言语。
晚饭在沉默中结束。
“咱们留多少人看管马车?” 饭后任鹤盛打破沉默。
“一个不留,都回去。” 白渝澜想了想说。
他怕那山匪再回来报复,那么留下来的人肯定打不过。
“那马车怎么办?” 齐全新忧虑,没人看马车,马车丢了呢?
以后他们回京去,难不成靠两条腿翻山越岭,跋山涉水?
“明天再说吧,今天先睡觉,我去呃,办一些事。” 白渝澜假装出恭,向山林走去。
“我跟你一起。” 任鹤盛不放心,这夜黑风高的,有个虫蛇都看不见。
“不了不了不了,左锦,不,岳峙渊渟跟着我就行。” 白渝澜真怕任鹤盛给他来个风水轮流转。
左锦不会武,遇到蛇虫无法自保,还是带着岳峙渊渟有保障,就算任鹤盛来了也近不了他的身。
岳峙渊渟跨步跟上。
“前方路况如何?” 白渝澜停在一石背后,随着他的话落,尺树寸泓也落在他身前。
“大人,流金铄石说前方路随窄,但是若把两边石头移移,把山体凿凿也不是不能过马车。” 寸泓说。
“只是咱们没有兵器怎么凿石?且这一路凿石移石得走到啥时候。” 岳峙闻言说。
就算所有人日夜操劳,短时间内也弄不下来这个大工程,他家大人不还得回去任职。
白渝澜想了想就下了决定,挥手让两人回去,然后漫步回驿馆。
人肯定不能留下的,马车也不能,那就带着走呗,只是他的神力怕是瞒不住了。
也罢,显出来震慑一下别人也好,他去了富饶估计出来的机会不多,不趁着这趟把路凿好不行。
要想富先修路!那他就先把路给它修了。
“去给流金铄石说一声,让他们回来。” 省得半路有匪子捣乱。
当空中传来回应,白渝澜就没管了。
三人见他回来就进屋去休息,只是唐可甜毕竟是女的,所以她睡马车里了。
弄的三个大老爷们都不好意思,因为他们有床铺可睡,唐可甜只能蜗居在马车里。
晚上岳峙渊渟轮流带着随兵守夜,倒也没出什么事。
就是半夜被蚊虫扰的不行,可能是蚊虫好久没遇到人了,不吃点血不罢休,点的驱蚊香没用,后来齐全新撒了些药粉,才少了许多。
“噗,岳峙渊渟,你俩这是舍身就义去喂蚊子了吗?” 齐全新看着满脸包的两人。
“呐,一个时辰抹一次,抹三次就好了。” 白渝澜扔给两人一瓶药泥。
“白大人还有药吗?他们都需要。” 任鹤盛指了指一边的随兵。
然后就发现没有一个人不是满脸包,包括他们四个,只是他们四个的比较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