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好多好多事要做!!!
头疼。
“…… ” 任鹤盛看着思绪不知飞哪去的白渝澜无言。
“大人早些休息,明日还要早日。” 任鹤盛见白渝澜又开始凄凄惨惨戚戚,头疼。
“嗯。”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白渝澜随口答。
“…” 任鹤盛起身拿了自己的灯笼离开,还好他家是京中的,还好他有家族庇护不用受这苦。
白渝澜反应过来的时候无语了,他可真是失礼。
想到明天等着他的事,白渝澜揉了揉脑壳去睡觉。
第二日白渝澜早早的就起了,看了看眼下的青色,白渝澜拿了个药丸吃。
出了门,发现左锦正急吼吼的来回渡步,见到他开门,急切感更浓了。
“大人,唐小姐她走了。” 左锦递给白渝澜一封信,今个一出门就见门缝里别了封信纸。
“…?” 白渝澜拆开一看,唐可甜确实是走了,还说回去会问问三眼的事,到时候给他来信。
白渝澜把信收好背手出了门,清洗一番开始用早饭。
早饭是咸菜配白粥………说好的肉呢?
“任大人和齐医官也走了?” 白渝澜吃到一半问。
“还没呢,辰初(7:00)才会走。” 左锦整理着齐医官留下来的瓶瓶罐罐。
这些都是药,有涂的有吃的还有喝的,杂七杂八一大堆。
如今才卯初,还有时间。白渝澜心想。
吃完饭白渝澜三步两步的就跑到东花厅了。
“哎呦,还没好好休息两天又要开始遭罪喽。” 齐医官整理着东西心塞。
“难得出门一趟你就再忍忍吧,到了京中再想出城是不能了。” 任鹤盛摇摇头,无奈。
“不出城也没啥,反正我是一大把年纪,正需要在家安渡的时候。” 齐全新盖好药箱盖,挎在身上。
“等出了丰颗,咱们慢慢走?” 任鹤盛询问。
“算了,别耽搁了回京述职。” 孰轻孰重他还是懂得。
“咳咳,两位大人都准备好了?” 白渝澜轻咳两声,缓步进来。
“准备好了,一会时间一到,右同知就会派人来通知我们。” 齐全新又把药箱放下,木箱子有些沉,累的慌。
“齐大人,你怎么把药都给我了,你不多留些路上用?” 白渝澜在怀里掏啊掏。
“我这多的是呢,再说了等到府城郡城都可以再添置些,你别拿回来了。” 齐医官上前按着白渝澜掏东西的手。
“大人以后有事就写信来京与我说说,,若能帮的我一定帮。” 任鹤盛一想到他们走了,就只剩白渝澜在这,就有些不是滋味。
别人倒也罢了,毕竟拖家带口的,就白渝澜,傻不愣登的只带了三个人。
“行,这话我记住了,有事了一定叨扰任大人。” 白渝澜笑,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