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甜这才把哨子放进怀中,装作很自然的问:“它们什么时候来?”
话音刚落,白渝澜就说:“来了。”
果不其然,与其同时他俩的旁边同时停落了一只鹰,正是饭团和少爪两兄弟。
“饭团。” 唐可甜借着月色一眼就看出哪只是饭团,亲昵的抚摸了两把。
白渝澜见少爪东看西看,了然的拍了拍它的背安慰它,不一会,他们周围的树上停满了各种鸟类。
白渝澜就指着身后树下三只虎崽对饭团说:“你兄弟的亲人被前面的猞猁给抓了,现在我需要你想办法进那个楼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它的所在?”
饭团和少爪歪头看了看虎崽,又对视一眼咕咕咕了一阵,就见它俩未动身,却有几只雀鸟向木楼的屋内飞去。
这不是白渝澜第一次见饭团使唤其他鸟类,可还是感觉很新奇。他以前以为不同的鸟类是无法相通的,但鸟语好像都差不多。
不但白渝澜新奇,一旁的的唐可甜更是以为她在做梦。
她只见过信鸽和鹦鹉听懂人话,但这种能让同类不同种听命的鹰还是头一次见。
由于月色并不是很亮堂,导致她只能看到大概的走向和轮廓。
“这是你训练出来的?” 唐可甜突然发现白渝澜有做御兽师的天赋。
“这倒不是,我只负责喂食与养护。” 白渝澜心想,他可没这么大能耐。
饭团这个很好理解,就像王者出生就要经历生命的试炼。
有时候他就在想,就算当初他没有救饭团,饭团也不一定会死。
当然,死的几率大的多得多。
两人说话时雀鸟已经叽叽喳喳的回来了,两人同时噤声。等雀鸟的叫声停止,白渝澜这才问:“怎样,在里面吗?”
饭团点头,咕咕几声,白渝澜见状心中明了,那只母虎就在里面。只是是死是生得自己进去看了。
“在里面,只是情况如何我也听不明白,需要亲自进去看情况。” 白渝澜解释了一下接下来要做什么。
“外面虽然可以看个大致情形,可楼内没有蜡烛,行动不便不说,万一惊动了它们被围堵,该怎么脱身呢。”
唐可甜想着兽类大多怕火,可也不会怕火折子那点火,总不能捡柴火来烧?
“我自己进去。你在外面待着别乱动,猞猁爬树很迅捷的,你千万要小心。” 白渝澜嘱咐完就准备先悄咪咪的进前去,却被按了手。
就见唐可甜一脸担忧的不赞同道:“不行,你就算轻功再快,能几息间逃出围堵吗?更何况楼里的视线肯定漆黑一片看都看不见。”
“放心,这不还有饭团它们吗?再说了…” 白渝澜凑近唐可甜耳边说:“你忘啦,我有夜视眼啊。”
夜视眼?他以前跟她说过吗?她怎么不知道?
等唐可甜还要劝的时候,白渝澜已经出去好远了。
离得近看的就更清楚,白渝澜这时没有贸然再往前,按理说猞猁白天睡夜里猎食,和老虎都是独居动物,习性几乎一样的。
现在猞猁竟成群待在一处,夜里不去捕食还睡大觉,,真的处处透着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