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要看看现在最严重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泽心里有些不安,这一路上到处都是灾情,他感觉有些不太正常。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地方,但一路下来,每个地方几乎都有,所有人都以为只是每年常见的小灾。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灾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等到白泽走后,县太爷慢悠悠眯着眼睛醒来,小心翼翼的询问:“走了吗?”
“走了走了!”旁边衙役回答。
县太爷这才爬起来吁了一口气,满头大汗差自己师爷去请大夫,他脖子上被割的口子再慢点就要开始结痂了。
白泽不仅给千菁买了两只下蛋的母鸡,还给她买了一只大白鹅,可把千菁高兴坏了,一整天抱着大白鹅不撒手。
“鸭鸭啊鸭鸭,快点长大下蛋哦,不然就变成烤鸭、香酥鸭、啤酒鸭、酱板鸭……嘶溜嘶溜……”后面都是她流口水的声音。
大白鹅在她怀里歪头嘎了一声,张嘴衔着她的头发扯了一下,瞬间被千菁勒住命运的喉咙。
大白鹅:你是鸭!你全家都是鸭!老子是鹅!
“乖乖鸭鸭,咱们不吃头发哈!”千菁将自己头发拽了出来,温柔的摸着大白鹅。
还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鸭鸭。
鸭鸭不满的用嘴戳了戳她,对于千菁来说不痛不痒的,所以她并没有在意。
鹅是一种欺软怕硬又很记仇的生物,每天被千菁养的好好的,拽得很二五八万似的,攻击性也很强。
自从小厮不小心踩了它一脚后,它除了吃饭睡觉和被千菁溜,不是在追小厮,就是在追小厮的路上。
小厮最开始苦不堪言,但后面每次他被追,都会收到白泽的安抚费,突然就喜欢上被追了。
每天鹅爷鹅爷的叫着,跑的时候欢快的不得了,故意被他叼几次,多赚点安抚费。
白泽一边派人检查具体的灾情,一边养身体,本来只打算休整三天,却休整了五天。
穆应每天抓耳挠腮,十分愁苦:“药也喝了,怎么就是不见好呢!”
千菁逗着自己的大白鹅漫不经心的回答:“可能因为他不注意卫生吧。”
众所周知,厕所是现代才有的,而在古代,除了专门一些有钱人家会专门用木板搭个厕所棚子,在下面放上恭桶,普通人家基本都讲究就近解决。
这种不怎么大的县城,只有一个倒夜香的,而且倒的话还要给钱,普通人当然不愿意给,所以到处都是粑粑。
他们可不太在意卫生什么的。
白泽本来就是咳嗽,属于呼吸道问题,需要干净的环境,在这种夜来香的环境简直到处都是细菌,他能好的话才奇怪。
酒楼虽然打扫的挺干净的,没有灰尘,但细菌是细菌啊,本来现在就没什么肥皂之类清洁力强的用品,那些碗都是啊筷子都是随便过过水用抹布一擦就继续用。
也就千菁身体素质高,属于百毒不侵了,要是她是一个正常现代人,来到这里第一步就会死在凶残的古细菌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