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叶子牌玩腻了,于是孟子淍让人打了副麻将,于是他祖父迷上了麻将,拉着他与俩小厮打到了半夜。
不过刚睡了几分钟,又听到了祖父的声音,“你母亲来了。”
“祖父!你换个招!要不孙儿给您讲个狼来了的故事。”孟子淍一把将被子捞在怀里缩了缩身子,睡的毫无形象。
“什么狼来了?”
两分钟过去后,孟子淍突然觉得刚才那声音有点熟悉。
于是猛的坐了起来,看向床边,母亲正在床边一脸严肃的站着,啊不是梦,可不是梦才最可怕!
一旁的祖父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昨晚不是还统一了战线嘛关键时刻要救他啊!
孟子淍扬起了一个天真无邪及其烂漫的笑容,“母亲早安。”
忠义侯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不过面容依旧严肃的问道:“平日里也起的这样迟?”
孟子淍火速的穿好了衣服下了床乖乖的站到了母亲面前,一脸真诚的说道:“昨日里祖父讲的故事太好听了,盼儿忍不住多让祖父讲了几遍,故而今日才起迟了。”
“哦?什么故事?”忠义侯早已看穿了儿子,继续问道。
“自然是母亲当年一路过五关斩六将金鸾殿上高中状元的故事啊,还有母亲当年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惹的全京城的小郎君都沦陷的事迹,祖父讲的可好听了,母亲可真厉害,今天晚上我还要让祖父讲母亲的事儿,盼儿有母亲这样棒的人做母亲,心里面高兴极了。一时难免有些睡不着觉。”孟子淍一脸自豪的大声的说了出来。
卖乖,他可太会了,想当年前世他儿童的时候就是妇女之友了。
忠义侯嘴角抵着拳头咳了一声,不过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
忠义侯敲了敲孟子淍的脑袋,“莫要听你祖父编排我,快去梳洗一番,你父亲马上就要来了,说你我可不帮你。”
孟子淍一听忙跑向了耳房去洗漱了,比起母亲,他可最受不了父亲的说教,动不动就什么大家闺秀,什么行走坐卧,他现在顶多大家闺童,现在说这些不是太早吗?
孟子淍刚刚从耳房出来便看到了一旁与祖父说话的父亲。
还有坐在母亲下首的长姐和二姐,父亲下首坐着那位庶兄。
孟子淍乖乖的走了过去,规规矩矩的请了个安,“儿子给祖父请安,给母亲请安,给父亲请安。”
然后起身唤道,“长姐,二姐,长兄安。”
“盼儿也安。”孟子淍抬头,见孟景宜笑着看着自己。
自己出生的时候,长姐就十岁了,一直在国子监里读书,十天才放一回假,平日更是住在国子监里,一年到头来见的也不多。
不过孟景宜经常在外边见了些有趣的东西经常给他带回来,去年院试考中了秀才。
至于那位如今七岁的庶姐,平日里也不怎么和自己说话,没什么交流,有些高冷。
倒是那位庶兄总用敬佩的眼神看着自己,孟子淍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值得他“敬佩。”当然对自己也不错。
孟子淍承认自己是个现实的人,谁对自己好,自己便对谁好,对谁都好那做人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