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阿莱斯和洛佩西笑得前仰后合。
孙老头也是老脸一红,讪讪的!
这回老头想了想,才小心奕奕的轻轻一扬“刷”的一声,鱼钩飞出去了二三十米。
孙老头高兴得咧开了老嘴。
轻轻收着线,拉了一半,还没有动静,老神医加快速度收线,线一紧,使劲收线也收不回来,挂石头上了?
却又赶觉线在往回拉,老神医,就铆足劲地往回收线。收回一米多后线一松,大家都认为脱钩了,“唉!”的一声,“哦豁!”文路的专用术语。
谁知再一收线,渔线却在水中乱窜起来。
“快!鱼还在!”
文路急喊。
老神仙拿出来年轻时的速度,十秒钟就拉到面前。一条蛇样的鱼吊在鱼钩上足有一米五长,胳膊粗。
头跟黄鳝头一样,这是海鳝,这玩意儿在海里凶猛得一批。
文路小心地踩着鳝头,取下鱼钩。
掂了掂,没有十斤也有八斤。
“老神仙可以啊!老当益壮。出手不凡!”
“嘿嘿!运气!运气哈!”
孙老头又继续甩杆,一次比一次甩得远。也是杆杆见鱼。
几个人把烤架也架好了,炭火早烧得旺旺的,一个小罐子里“咕噜咕噜”地煮着小米粥。
哥伦比两个警卫员把多宝鱼和东星斑拿去小河边杀了,洗干净拿回来,文路抹上酱就放在架子上烤。
海鳝文路没让杀,听说这玩意儿对男人大补。准备拿回去晚上独享。这几天正好有点亏肾。
六条两三斤的鱼挤在烤架上“滋滋”地响,文路还不时洒点孜然粉。
一个小时后才把鱼烤熟,一人一小碗小米粥,放一边凉着,文路拿出来一罐米酒,当啤酒喝。
孙老头也一碗一碗地喝,许是钓鱼太紧张,整口渴了。
阿莱斯两女就着酒,这条鱼上吃一点咂咂嘴,那条鱼上夹一块品品味,吃得不亦乐乎!
海鱼就是好,烤得外焦里嫩,刺还不硬。
六个人硬是把十几斤鱼在一个小时内吃了个干净,酒也见了底,小米粥也喝完了。
收拾垃圾装在小篓子里带回去处理。
孙思邈暗暗点头,这人务实!
回到办公室还不到上班时间。
“你课本里讲的人体结构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的,难道用人体剖开看过?”
孙思邈活了九十多岁了,又是神医,对生死早就看淡了,对解剖人体并不太忌讳。
“这个想要详细了解,还真要解剖人体才行!中医就是太保守,所以发展几千年还不了解人体内部结构。”
“啥中医,我可不是中原医师。”
“那个,这个,嗨!等下次打仗,让部队给你弄几具尸体解剖,你不就搞明白了吗?”
孙思邈眼睛一亮。
低头啜了一口瓦刺清茶。
“不过,这也得隐蔽进行才行。被人看到了也不好解释!”
“嗯,必须的!”
“还有课本上说,大多数病痛都是因为细菌侵入破坏了肌体功能造成的,我们称为虫邪入体,对吧!”
“不太对,你们的所谓虫邪是指一些寄生虫入体,比如蛔虫,涤虫这些。细菌是一种肉眼看不见的很细微的小菌体。要放大千倍,有些要放大万倍才能看得见其体形。
你稍等些时候,我们正在制做放大千倍的显微镜,制做成功了,你来观看,那时你会改变对这个也界的认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