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我等兄弟是领我家少爷和少夫人之命前来护送这位小兄弟回雷堂,现在人还没到地就轻易离开,这事后如他们问起话来叫兄弟如何回复才好。”
“两位身负护卫职责在下明白不过,但前面早已成为我们雷堂考验之地,暗中派有大量高手相护,绝不会让他们这些学员出现任何意外,再个你们如这般直接护送过去也会破坏我们一路所设许多考验,所以还烦请两位能通达一下。由我们堂内自个护送回雷堂如何?”
两名护卫相互看了下,知道眼前这位长老所说,可算是半真半假。很明显在前面有大量学员等待考核这事为真,但就说他们前去会破坏这事就难说了。可能是不想他们再次看到雷堂出丑吧!想来想去此去雷堂也已不远,再有这位长老相送确实安全得很,如果自已两人强自非得相护秦健回去,怕会当场引起不快拦下他们。那时事情说僵,也无法收场,起码人家是堂堂皇家武馆长老,这点面子不给也得给。思定于即出声道:“好吧!既然长老出面相护回去,我等也是放心得下。”
回头对着秦健道:“小兄弟!看来我们只能护送至此了,保重!”说完两位护卫跳上马车,让赶车师父调转马头。
“谢谢两位大哥护送之情。”秦健赶忙前来和他俩道别。两位护卫其中一人前来拍了拍秦健肩膀道:“小兄弟真是好样的,以后有机会我们好好相识相识如何?”
“嗯!有机会我也想见识两位大哥风采。”
“那好我们兄弟走了,你自已小心些。”说完他们让赶车师父快速扬鞭而去。
秦健送完两人,这才转身回来,见着被自已灵符所伤的黑衣人在外门长老的救治下,已然清醒了过来,不过看情形没休养个两三月是没法复原了。看着他如此伤情严重,秦健也不免有些后悔,赶紧上前询问道:“长老!这位师兄该不会真有事吧?”
“哼!还死不了,下次有好东西最好别用在自家人身上。”这位长老听着秦健问话就有气。呵呵!
“呃!小子下次定会注意的,对不起啊长老!”
幸好秦健如此低声下气求原谅,连着这位长老想出出气也不能了,不然此刻那两位护卫已走,搞不定真会给些苦头让秦健吃吃。
“你扶着他去那边吧!”外门长老向秦健吩咐道。
秦健赶紧上前扶起地上黑衣人。见他已然清醒小声道:“对不起了学长,小弟不知你是来考验我的,出手实在莽撞之极。幸好这下无事,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次我俩算不打不相识,等学长回去养好伤后,小弟定请你好好吃一顿当作陪今日之罪如何?”
“好。。。。。。小子!遇上你可。。。。。。可算我倒了八。。。。。。八辈子大血霉了。。。。。。你的请客还是免了吧,下次我可。。。。。。可不想再见到你。”黑衣人此刻心情低落,那还有心思听秦健请什么客。身上所受之伤已然疼得他瑟瑟发抖,宛如光着身子立在寒冬腊月一般。再说这等丑事他怎会让其在雷堂内传扬,秦健不找来已然阿弥陀佛了,还指望他请客赔礼。那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学长!小弟真是诚心向你赔礼道歉,虽然我伤了你,可是你也将我长剑与衣物给毁的不成样子了,这下我们也算是互有损失吧,可毕竟是学长身受重伤,小弟只是损失些外物,所以说这礼还得小弟来赔才是。”秦健说着一脸诚恳之色。
“小子你。。。。。”黑衣人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口中差些再被秦健给气出半两血来。心想:“你小子将我伤成这样,居然还来算什么烂谷子芝麻大的小事与自己所伤扯平。如不是此刻伤重不能出手,势非给他一顿老拳不可。“黑衣人这下不由越想越气,终于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了出来。全部吐在了秦健身上。
“啊!学长,小弟虽然态度诚恳了些,你也不用如此激动吧!哎,我这衣服呀!这下算彻底废掉了。。。。。。”
黑衣人闻听,竞直接晕厥了过去。呵呵!
后面紧随而至的外门长老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出声喝斥道:“你罗嗦些什么,还不快扶他去前面马车上歇着,你想再气得他伤重不治吗?”
“对不起长老,弟子真不是故意的。”秦健说着赶紧小心翼翼地扶着黑衣人,往前走了不远,在一处洼地中,正停着两辆马车,想是他们早已准备好的,而且那里还有位黑衣人正守在马车上,此时见着秦健扶着自已好兄弟过来,不由得从马车上惊跳了起来。
“长老!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呀!”他没向秦健相问而是直接问向后面跟随而来的外堂长老,显然是这事太过蹊跷。以他想来自已这位同门兄弟受伤肯定出于何种变故,根本不可能和眼前这位学弟有何交联。
“哎!樊华被他用灵符伤到了,你先扶他躺上马车。”
“啊!”这位黑衣人内心虽震惊无比,但手上可不敢稍有廷误。赶紧从秦健手上扶着这名叫樊华的黑衣人躺在了马车上,心里不由得一阵嘀咕:“那些送给刚进堂内学弟的灵符虽威力巨大,但对有丰竞期修为的他们来说,只要做好充足准备要想伤成这种状态也是不能,怎的在他们这帮师兄弟中修为名列前茅的樊华师兄会被伤成这等重伤,而且直到此时他还在昏迷之中。简直令人匪夷所思之极?”
外门长老对其吩付道:“过会还有学员要考验,我们要等在此地走脱不开。看来樊华只能让他先送回雷堂了。好在此去一路上都有我们雷堂之人把守,应该不至有何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