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你个傻丫头,你就算看不上你秦健哥,你也不能爱上胤义这等阴险小人呐!他不是真正爱你,而是利用你去完成其野心呀!老天爷,你睁眼吧。。。。。。”秦健狠狠敲打着自己大头,为此深深自责不已!试想当初如不是自己去往军队服役,只怕她也不会被其迷惑。可眼前木已成舟,让他徒叹奈何!
叹着忆着,觉着自己与肖玲玲这一路走来,好像总是走在错位之上。当初俩人去入选武馆学员时,自己就与她成为两种迥然不同的极端,一位是千百年难遇之天才,一个却是无用废柴。好不容易等自己追上她的脚步,终于有了相逢之日,她却被皇家之子看上。可就算如此自己也本有与之公平竞争机会,那知天不遂人愿,就那么突兀离开了京城,去往什么虎贲军服兵役。好不容易等其回来,满心期盼前缘重续,蓦然回首原来竟已物是人非,伊人犹在,只是芳心早改,真所谓落花有意,奈何流水无情。缘来缘尽使人根本难以琢磨!
“玲玲啊!玲玲!你可知秦健哥对你之心天地可鉴。。。。。。”秦健一边痛陈着,一边就那么歇斯底里哽咽落泪,其声之悲戚令人不堪忍听!
其内心之绝望与悲凉更无以复加。打小以来肖玲玲可说早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而后他们慢慢成长中,每当遇上难过之坎,肖玲玲就成了其内心最后那道执念。当初俩人在炼狱谷中热烈温馨一幕,至今想来还是那么令人幸福与陶醉。就算自己遇上大肥、二肥姐妹那等惊世容颜也没有迟疑半分。没料想这才一回头,自己依然如故始终不渝,而她却再也不能转身了。为何?
秦健此时就算再捶胸顿足,事实摆在眼前让他也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现实。本来想回到帝国,好在她面前问个清楚。说白了就是希望肖玲玲不是自己窥天术所看到那样才好。可再次施展这神术后,所得影像还是这般让人绝望。在这精神身心双重打击下,没过多久他就昏死了过去。
直到今天已然是帝国举行庆功宴之日,大伙儿见秦健始终没下来,这才过来叫唤。此刻秦健仰躺在床,除了还剩一口气外,可说如废人一般。好在糖豆就停在身侧守护,其头上一条触须不停发着莹光,向秦健身体内传导着什么。
“咚咚咚!”
大伙儿见自己等人刚刚敲了三次门还没见秦健出来,心情不免大为焦急起来。今天可是帝国专为他们这批有功学员举办庆功宴之日,这下怎能没有秦健出席。
此时黄历与霁文也刚赶到屋外,大伙儿一看秦健没有回应,不由全看向了他俩。黄历于是望了望霁文,霁文则向其点了点头。黄历随即运转源力,向秦健所住房间门锁上一扭,顿时其锁自动打了开来。众人顿时涌入了秦健房间,一看秦健正倒在床上一动不动,而糖豆也正在不停地向其传送着什么。大伙儿见这副情景,还以为秦健修炼出了什么意外,个个被吓得猛然一跳,飞快扑到面前。
“你们轻声些,哥哥他心受伤了。不过我已经向其身体内传导了先天圣源,再过十来分钟就能醒来。不过他如醒来,我劝你们大家还是不要多问其它才好。不然其刚刚复元的心病只怕再也难以治愈。如果其心一死,那我也是无能为力了!”糖豆说着随即一步步从空中走向秦健眉心位置,再缓缓隐入了进去。这大量使用本身真源,也累得它萎靡不振。只得进入秦健识海以修炼来恢复状态。
黄历与霁文虽然早知秦健有一只与他签订血脉契约的本命兽。可真正看到顿也觉着神奇无比,一时之间倒还真把秦健给忘了。呵呵
清江海等人见黄历与霁文两位老师怔怔不语,赶忙提醒道:“两位老师,小健这不会有事吧?”
“呃!”黄历与霁文这才同时回过意来。霁文赶忙拿起秦健手腕一搭,这才点了点头,对众人道:“小健没事。”说着她仔细一打量秦健,眼眶不由得流下泪来。此时秦健那还像个人样!平时丰采照人的俊逸模样早已不复存在,变成个胡子邋遢,眼窝深陷好像生过十来年的病人一般。
秦健这等状态,别说霁文,就是欧丽等众女学员见此,也是眼泪漱漱而下。
霁文擦了擦自己眼角之泪痛声道:“小健你可要挺住呀!霁老师知道你心里的苦,可感情之事要两者情投意合来不得半丝勉强,怪只怪天意使然吧!”她与众人一样,早知道秦健身具窥探之术,他竟然如此痛苦,只怕已早早知晓即将发生之事。一时间弄得众人也是不停叹息!
时间不久,秦健终于悠悠醒转。赶忙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一看所有人都在,不由得惊问道:“今天是啥日子?”
霁文软声道:“小健,今天是帝国为你们这批有功之臣大肆庆贺的好日子,此时皇家派来接人的马车已然停在雷堂之外。我们要赶紧启程了。”
“哦!”秦健赶忙起床,顿时感觉自己身体有异,虽然此刻全身软绵绵的,但总有股额外之力支撑着他。慢慢回想自己这一昏迷过程。顿时明白是糖豆所为。赶忙内视,只见糖豆正疲惫不堪地趴在自己识海内睡大觉。心中一股暖意顿时遍布心间。
心态也随之好了起来。这世间还有亲人与朋友在默默支持着自己,可自己还是在自暴自弃。一阵羞愧感油然生起。急忙走入自己房间洗漱处。清洗衣了一翻,把脸上胡子也刮了一遍,重新换洗了一套白色长袍,这才走了出来。
众人见他虽然还十分颓废,但总算是恢复了几分风采。再加上这崭新的白色长袍一映衬,出去见人倒勉强可以了。心下也自暗喜。
秦健拱手向众人一躬身,诚声道:“让大家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