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于此,秦健脸面顿时一片火辣!暗暗思虑今后如对方没雍逼迫过甚,还是别这般对待才好。自己一时爽是爽,可毕竟是从别人身上盗取所得,内心总是存有别扭之处。将来一旦处于冲破瓶颈时刻,万一心魔过甚反而得不偿失。。。。。
“主人!你真是思虑过头了!世间一切人或物其实都有自身最终之归宿。特别是对待敌人,怎能雍妇人之仁?看看你眼前被魔仙宗挟持,对方可曾考虑过你之生死吗?所以下没有真正仁慈的功法,只有一颗仁慈善良之心。而你道心至善至纯,千万再不能产生妇人之仁。那时你将处处受制,好似自身一切都是不道德,如此可就步入歧途了!”老包见秦健在那沉默不语,猜其肯定是在想这些,于是赶紧出声相劝。
秦健闻此,好似当头响起一道晴霹雳,猛然间悟得自己刚刚确实步入了牛角尖。依其想法看似没错,希真正行于世间却极为谬误。敌人终归是敌人,你怎样对待他,他依然是你敌人。好似他此刻自身,如真被魔仙宗无端杀害,那其身后近一千多万兄弟姐妹将直接失却依靠,如此你以自己一人之死而成就列人,却不知你是在害死了更多之人。因此唯有将自己要保护之人保护好,才是真正仁慈。也就是你将敌人以何种手段杀死,其实来都是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道德不道德。而一经自陷道德桎梏幻境排解不开,今后必定处处受制前行不得,其最终结局就是你遇上任何人事都将随意任人摆弄,这该有多么可笑?
思此,他不由冷汗滚滚而出。自己于下界时也曾有过几次吸收别人源力,那时可没想如此之多,没想这一来上界反而变成庸人自扰了,眼前若不是老包及时提醒,自身还真以为刚刚那些想法乃煌煌正道。
“健儿,你还好吗?”这边岑寂夫妇见秦健刚刚答应了下就再次陷入沉思,连地上那魔仙宗门人也不管,大为惊异之下不得不再次出声询问。
“哦,两位老祖宗放心健儿很好,如今修为已达溢武期二段了!”
“啊!一下提升如此之巨?”
“无妨,凭我根基,提升这点应该不会落下任何根基不稳之虞。另外老包所输仙源极为精纯,对我而言几乎就与本身吸收提炼一般。”见此秦健赶忙解释。
“好,好,如此我俩就放心了。这下你也赶紧处理眼前之事,万一他们魔仙宗有人来此就不好办了?”
“嗯!”这下秦健赶忙收拾好心情,请求岑寂老祖封闭了那魔仙宗门人修为以及卸下其下颌骨不让话,完了就照其模样运转无极神诀将自己面貌变成了魔仙宗门人样子。这一转变顿时世上又多了一个脸色惨白如纸的魔仙宗门人双胞胎兄弟,其相貌之像只怕就是其亲生父母也无法辨别哪个才是自己亲生儿子。哦,不对。眼下还是有些许不同,就是这魔仙宗门人因仙源损失过巨,脸色比秦健更惨白些。呵呵!
更加精绝的是这无极神诀只要愿意连对方声音都可模仿,因为只要全面模拟其声带,根本不用多控制,就能与其模仿对象发出同般声音。这无极神诀神妙之处就是能窥识对象一切结构,从而才具此惊能力。当然,他如此一来,又让岑寂夫妇再次猛惊而跳。呵呵!
样貌转变完毕,秦健就直接将那魔仙宗门人所穿外衣给扒了下来,而且连其手上所戴储物戒也不放过。
于是他将自身所戴储物戒全面收了起来,正想将对方储物戒从其手指往下脱时,突见一道白光闪起,魔仙宗门人那手掌顿时一下弹开了他的控制。
“你呀,真是还嫩的很,堂堂震世期强者所戴储物戒岂能没有任何禁制?”咚儿见其如此,叹笑着斥责起来。完她即上前,用仙源对那魔仙宗门人手指上所戴储物戒一震,其已全面破了开去,然后朝其递了个眼神。
“嘿嘿嘿!”秦健傻傻一笑,赶忙上前将其储物戒拿起戴在自己手指之上。完了再将自身所带之物放妥,重新看了看身上所穿衣物,见其再无遗落这才再次朝两位老祖宗嘻嘻一笑,直让岑寂夫妇也是感叹一笑!
于此秦健就欲将二老重新送回到遗迹之内。那咚儿老祖本想对秦健吩咐两句,可看看秦健身具如此神奇仙术,就再也不出口。
等送走两位老祖后,秦健于是看了看脚下那些破麻袋,不由朝柴房一角看去,果然那还有好多条麻袋,顿时会心一笑,从其中拿了一条快速将那魔仙宗门人装好,完霖上碎麻袋也一一收拾妥,见再无遗落后,就撤去了房内所布禁界,自己就如那魔仙宗门人那般盘坐在那,慢慢调息了起来。
时间约摸过去有两个多时辰,才有一名魔仙宗门人前来换班。“窦师弟!这儿有为兄看管,你先去休息会儿吧?”
秦健闻此赶忙起身对着这名魔仙宗门人拱了下身,走出了房屋。这下正式一打量,原来是一处诺大四合院后堂。由于对这房屋没有更多了解,他可不敢随意走动,不过想想自己如今这身份既然是魔仙宗门内高层带领,看来其身份应该不低,于是摆正心态,堂而皇之朝前面正屋走了过去。
等其刚迈入正堂,只见里面坐满了几十人,其中那位独孤长老与一位商贾模样中年之人就坐在大堂正中,此刻端着一碗香茗悠悠品着。一见到秦健进来,也没有更多回应。而是其身旁有位魔仙宗弟子,朝秦健伸了伸手,意思是让其坐在堂内末座那张空椅子上。
见此秦健更是没有多余之话好讲,即朝堂中那独孤长老一礼,找到那末座正襟端坐了下来。
由此整个堂内也迅速恢复沉默,没多久更是达到落针可闻的地步。秦健这下对这魔仙宗也暗自感到有些吃惊,没想对方宗门看似鬼模狗样,内里尊卑之分其实极度严重。这位独孤长老坐那儿没话,其手下竟无一人敢高声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