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茂大吼,“肆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肆染嫌弃的退了几步,躲开了季柏茂伸过来的手。
“未婚妻被土匪侮辱,你这个未婚夫在干什么?大肆宣扬她的丑闻?告知全天下人她配不上你?”
“季柏茂,你可是忘了你是如何求得这份亲事的?又是如何不要脸的在柳湘被绑的时同陈烈的女儿搞在一起?”
“季柏茂,你可真是虚伪又冷血!”
“你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柳湘!”
肆染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冷意,恨不得立刻把季柏茂凌迟。
从小到大,只有柳湘愿意接近她,去耐心的倾听她的心声,也只有柳湘,会在肆芸儿陷害她的时候为她说话。
肆染不明白,当初自己舍命求来的亲事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吗?还是说,他自始至终,都是在演戏,演给他们看。
她看着季柏茂,问,“肆芸儿,陈素月,柳湘,还有那个青楼女子,你究竟喜欢的是谁?还是说,你其实谁都不喜欢!”
“游走在各个女子中间,看他们为你着迷,就这么让你有成就感吗?”
被拆穿心事的季柏茂面上难看,他皱巴着一张五官模糊的脸,狡辩:
“肆染!你少血口喷人!”
“当初要不是柳湘失去贞洁,我们季家才不会解除婚约!瑜城谁人不知我季家家事清白!一个失去贞洁的女子!才不配进我季家的门!”
肆染再也控制不住的一拳挥了过去,打的季柏茂眼冒金星。
“好一个配不上!”
拳头如流星般的落在季柏茂身上,他痛的哇哇大叫,“肆染!你知不知道这瑜城归谁管!你今日如此对我!明日我定要你好看!”
肆染一脚踹了过去,脸上始终挂着冷漠,“不就是那个草菅人命的狗官吗?有本事让他来杀了我啊!”
“肆染!你竟然敢骂陈太守!你给本公子等着!来日不把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姓季!”
肆染朝着她身下狠狠一踹。
他目眦欲裂,狼狈的捂着下面,痛的再说不出一句话。
“呐。”
惊华看打的差不多了,贴心的递过去一个丝帕。
肆染身上的杀意在惊华靠近时,尽数消失。
她看着丝帕,接了过去,细细的擦拭着手上的脏物。
惊华瞥见她手上的伤口,嗓音不快,“流血了。”
肆染这才看到。
手背上正流着鲜血,这赫然是她手上的。
打季柏茂打得太用力了,导致她都未曾察觉到。
刚才流血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现在,她明显感觉手上的痛意开始逐渐蔓延。
惊华执起肆染流血的手,淡淡撩开美眸道,“其实孤有刀,你用不用?”
肆染:“……”我还以为你后悔让我动手了呢。
一旁看戏看的正痛快地群众“……”这才是狠人!
季柏茂:“……”这个恶毒的女人巴不得我死!
肆染看着手上的伤口慢慢愈合,点头,“嗯,用!”
惊华莞尔一笑。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红丝在空中化为长刀,不停的变换大小。
惊华散漫的开口,“你想要多长的?”
“教训这种傻逼,孤觉得,需要四十米长刀。”
惊华脸上的认真令肆染呆了呆,她点头赞同。
听到两人毫不避讳的商量如何教训他的话,季柏茂崩溃警告,“肆染,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我可是第一富商的儿子!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我爹不会放过你的!陈太守也不会!”
那四十米长刀肆染端着很轻盈,可在落地的瞬间,地面瞬间出现裂纹。
季柏茂慌乱的左顾右盼,在听到声音时身体僵硬在原地。
那个女人她来真的啊!
季柏茂心中升起强烈的惊悚感,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强硬架势,立刻双手合十跪下求饶。
“肆二小姐,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