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朕的儿子,生在宸国,是朕把他送到羽国没错,可朕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恨宸国,恨不得亲手灭了宸国。”
慕容禹泽的手中沾染了数不清的血。
可大部分,都是宸国人。
知道原因的惊华怎么会怜悯他。
“明明知道此去凶多吉少,还义无反顾的把自己的儿子亲手送往敌国,怎么,自己无情,还不允许别人如此吗。”
“朕那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惊华嗤笑。
她一字一句的拆穿他,“那是无能。”
皇帝脸色难看,可也不否认。
“孤说的不对吗?”
要是他有绝对的权力,护住慕容禹泽,他又怎么会把刀剑指向宸国?
如今还在这里装作痛苦的样子说什么我不懂他为什么这个样子的话。
听的真膈应人。
“肆染,该回去了。”和这种人说什么?浪费口舌。
“等等。”皇帝拦下惊华。
在惊华漠然的眼神下,他道,“莹儿不停的向朕打探你的消息,你有时间——”
话还没有说完,惊华带着肆染就消失了。
留下一脸吗,懵逼的皇帝。
“你该庆幸,主人她今日心情不错。”
“还听你吓逼逼了这么多话。”
白凰幽幽的看了守卫手中的红玉,“记得分,别独吞。”
皇帝:“......”造孽。
——
宴会如约而至。
观赏着美人优美的舞姿,白凰醉的更甚了。
惊华把它身前的酒杯撤掉,白凰睁着圆圆的眼睛,气呼呼看着她,“为什么不让吾喝?”
惊华冷漠道,“死了连累孤。”
白凰哼了两声。
惊华今日不是隐身状态,她坐在肆染身边,悠闲的喝着酒。
自己喝不让吾喝。
白凰白眼要翻上天了。
这时,肆染向身边的人道,“殿下和慕容禹泽认识?”
惊华淡淡的瞥了一眼慕容禹泽,“不认识。”
肆染直了直身子,“那他为何那个表情,看的人很不爽。”
肆染第一次如此直接的表达出对一个人不满。
惊华玉指抚着杯沿,淡淡道,“许是觊觎孤的美貌。”
她说的漫不经心,言语中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身边的贵女听到,不由得心中赞同。
她们身为贵女,气质和样貌那都是非常出挑的。
若的他人这么说自己,她们肯定会不屑的冷笑一声。
但惊华,的确有着一张不施粉黛却美的让人不敢直视的面容,举手投足间有说不出来的矜贵。
这是任何人学也学不来的。
“那位姑娘是哪位大人的女儿?”
“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旁边长相偏温婉的女子好奇的问身边的人。
“我也不知道。”
“但是她长得好美。”
那人激动的看着惊华,一副怎么看也看不够的样子。
“行了,口水收一收,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温婉女子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的提醒道。
那女子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她幽怨的看了一眼前方的慕容禹泽。
“好吧。”
随即,她捧着脸蛋,盯着惊华精致的侧颜道,“可恨我不是男儿身。”
“哎,也不知道哪个有福的能娶到这种美人。”
白凰啧啧两声,主人这魅力越发大了。
不过,惊华嫁 人?那是不可能的。
她杀人还差不多。
独孤莹看着厉媱一副不值钱的样子,简直忍不住想要爆粗口。
这家伙究竟还记不记得今日的目标是谁?
厉媱总觉得有人在看他,她猛然抬首,忽而与独孤莹对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