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三老爷喜欢字画,我特地搞了一幅作为寿礼。”武铭跟我说着话,眼神却时不时的撇向我身旁的风雪瑞。
风雪瑞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皱了皱眉不喜道:“武胜这是你弟弟吗?”
“是我二爷爷一脉的堂弟”,我回答道,心想她竟然不认识武铭。
武铭对此也很无奈道:“风小姐,咱们三年前见过面的。”
“不记得了。”风雪瑞直接了当的回答。
“风小姐一向在外闯荡,我们见面本就少,不记得我也很正常,无妨的。”武铭笑的有些勉强。
胖子这人最不见外,他一把搂住武铭的肩膀笑嘻嘻的道:“你别一口一个风小姐叫着,显的多见外,既然是二哥的兄弟,叫二嫂就成!”
武铭努力挣脱了胖子的胳膊,显然他不怎么喜欢这个高大的自来熟,有些不高兴的说:“这不是还没成亲吗,我还是叫风小姐的好。”
胖子还要教育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兄弟,却听一老者朗声道:“武小兄弟咱们好久不见呀!”
我听来人说话耳熟,赶忙向那边望去,却见来人正是我们去日本遇见的姜老爷子。
我笑着回道:“姜老爷子,别来无恙啊!”
“老头子我身体硬朗的很,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当时给你卜卦,妄测天机,后来听姜明所述,我倒是算到西王母大人头上去了,我这三年的寿命损的倒是不冤!”姜老爷子道。
我听此也叹了口气:“要是我当时听您的话估计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一切皆有命数,一切皆为定数,即使我们能率先参破,其实也改变不了什么,早早知道不过徒生烦恼而已。
不过也亏的你当时没听我的,要不然我还不得当场爆体而亡!”姜老头说完这话咳嗽了起来。
姜明赶紧上前扶他,待老爷子咳嗽稍停对我们拱手道:“武兄弟张兄弟别来无恙啊!”
“姜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问道,几个月之前的埃及之旅,姜明被圣甲虫入体,从那以后一直在开罗养伤,所以我才有此一问。
“我也是刚回来,在开罗我连续做了几次手术,终于将那些虫子清理干净,剩下的就只能静养了,所以便回了国。”姜明解释道。
我看其面色还是有些苍白,知道他是伤了元气,这种伤只能靠静养,没有什么好办法。
“咱们就不要在这闲聊了,一会风老头的寿宴就要开始了咱们去晚了可不好!”姜老爷子笑着说。
听此我们不再迟疑,向着寿宴的方向走去,独留武铭在风中凌乱,好似在这风家大宅之中,只有他自己是一个外人。
等我们到了寿宴之时,院落里已经人满为患,整个院落里整整摆下了200多桌,我们和姜老爷子告别后便跟随着风雪瑞坐到了风家那边去了。
今天风雪梅和风雪风都跟着夫家一起坐,所以这时倒显得风庭柯这一脉有些单薄了。
此时戏台已经搭好,台上的角儿们也开始唱戏,虽然我不懂戏,但还是能听出来好像唱的是一出《打金枝》。
而正对戏台而坐的,乃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他虽然年纪大了,但精神却很好,两个太阳穴鼓鼓的,眼神内敛而极具威严。
不用猜,这一定是风知微老爷子没错了,此刻他正与旁边的几名老者说着话,看来今天的心情极为的不错。
风庭柯这边也常有人来走动,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倒没人聊正事都是说些体己的话。
他们大多再看到我和胖子之时都会询问上几句,再得知我是风雪瑞的未婚夫后皆露惊讶之色。
但随后多会对我们恭维一番,说些青年才俊似的话,而我和胖子则是笑着回礼,往往会谦虚一番。
可能是我昨天晚上的表现不佳,嬴阿姨一直没给我好脸色看,倒是风庭柯一如既往,对我好像观感还不错,至于他心里是什么想法,我就不得而知了
时间接近正午,戏也唱罢三出。
这时风知微缓缓起身,右手随意的挥了挥,示意下一出戏不用唱了,随后转过身来朗声道:“感谢诸位来参加老夫的生日宴,我这么大年纪还劳烦诸位前来本就过意不去,可不敢再饿着诸位了!”
“风老说笑了!”底下人们纷纷说道。
风之微并未再说话,福叔会意朗声道:“开席!”
随着他这一声,一众服务人员便鱼贯而入,各种美食珍馐便被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