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少女那是发自内心的欢快啊!她笑得东倒西歪的,看着眼前的花猫脸,弯着腰将自己的头,整个儿伸到了水龙头的下面,豪迈的一顿冲。水流随脖颈一直流向了头顶,他就用手胡乱的搓揉着自己的短发,顺便还在脸上也摸了几把。动作粗鲁又豪迈,仿佛洗的不是自己的脑袋,而是一颗长了毛的大西瓜。
这是在洗脸吗?还是在洗头啊?王乐芸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操作啊?她的眼睛都瞪圆了,那还来不及收起来的笑容,全部都留在了酒窝窝里,娇俏的脸上也写满了惊奇。
曹勇今天是真的累惨了,这会儿痛痛快快的冲了个头,感觉凉快多了。他一边用手胡乱的摸着脸,一边直起了身体,却任凭头上的水珠随意的滴落。转头间,就发现了身旁那张好奇的脸。
没有片刻的迟疑,他下意识的就甩动起了自己的大脑袋,随着他的动作,水珠四处飞溅。站在他旁边的王乐芸自然是被波及了,她被那到处乱飞的水花,溅了个满头满脸的。
这就是男孩子们平时玩习惯了的小游戏,所以但凡有人将头淋湿了,他的周围必定是人迹罕至的。曹勇这是一抬头就逮到了一个身影,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啊!啊!你搞什么啊?”
“哈——哈——哈——”
王乐芸的尖叫声随着少年的大笑声一起,传到了外面:“曹勇,你今天死定了,你给我等着。”
“哈——哈——哈——”
又是一阵的气急败坏夹杂着嘚瑟的狂笑,王凯军的手只是稍微的停顿了瞬间,就继续忙碌了起来。王乐纹倒是伸头去看了一眼,却也马上就放弃了,幼稚!
王萍芳听着动静,在心里又替这倒霉孩子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 少年啊!你这是在不作不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哦!
接下来的时间里,曹勇任劳任怨的跟在王凯军的身后做了一个下午的木工,而那个老父亲,使唤起他来是毫不手软的,让你欺负我宝贝闺女啊!
“再举高一点。”
“按紧了啰,手不要松。”
“那边钉牢些。”
“这个得再宽点。”王凯军坚持着隔间门的宽度。
曹勇终于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叔叔,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宽的门啊?”一米五的门,好丑哦!最后这句话他倒是聪明了一回,没有说出来。
“你小子不懂,这个是库房,那一卷卷的布太大了,门不做宽一些,不好进去啊!”
念叨间手里的活可一点也没有停下来,好在王凯军要求老板按尺寸下好的料,这会又有曹勇帮忙,两人哐哐眶一顿钉,就将隔断给搞定了,门也装上了。
他站远了点左看右看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脸上是沾沾自喜的表情:“怎么样,还不错吧!”
何止是不错啊,王萍芳觉得太棒了,白色的复合板,又好看,又简单:“爸,就您这个手艺都赶上老师傅了。”她发至内心的称赞:“这种简单的颜色最好了,挂上一副装饰画,效果就出来了,这就是简单 的装修搭配复杂的装饰啊!”
经她这样一说,王凯军自己都觉得骄傲了:“一会将那几面墙也刮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