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的生产倒没有花费张阳太多的精力,张阳只做了简单铅笔设计,比如里面的石墨换成了木炭,铅笔杆倒是没有做什么更改,为此张阳决定设计一个铁质的凹槽,将木杆放进去,一推凹槽就做好了,然后两片拼在一起便是铅笔杆,中间夹上木炭,一只简易的铅笔就做成了。
张阳对自己的设计十分满意,以后就有简易的铅笔用了,放了鸽子,不久管中就来了,十分诧异的带着铅笔的图纸走了,管中诧异的原因是因为张阳最近的发明实在有些多,前几天才刚刚做了沙发和纺织机,还有一个奇奇怪怪的猪嘴,这会儿吴木匠还有其他的工人还在琢磨沙发和纺织机要如何制作,这会儿又出来了个铅笔。
管中挠了挠头,转身带着图纸回木工作坊,这铅笔很明显是属于木匠的事,“好像昨天少爷还搞了一个水车,搞的全县都有些轰动”管中喃喃自语着,看看手中的图纸,暗道一句天才果然是难以捉摸的
张阳这边还在琢磨着有什么东西可以发明,而海县这边的冯大少已经坐上马车出发了。
“我爹搞什么鬼?就那几个刁民还要让我亲自跑一趟?”马车上躺着的正是冯县令的儿子冯大少,话说冯县令决定派儿子去兴师问罪后,也没有耽搁,退堂后就回到了后院,见到冯大少在认真的读书,一时竟没好意思说出口,儿子这趟去府试,童生应当是没问题的,接着就该考秀才了,能不耽误孩子就不要耽误孩子这让冯县令一时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冯大少见老爹推门进来后,一脸的踌躇,心道一定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事,便主动问道:“爹,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吗?”冯县令笑了笑,把今天在县衙几个人告状的事说给儿子听,并且把自己想让大少跑一趟的意愿也表达了一下。
“爹,你别听那几个刁民胡咧咧,这次去府试,我也见过那个张阳,可不是一个仗势欺人的主。”冯大少反驳道。
“哦?你还见过这张阳?”冯县令好奇的问道。
冯大少想了想当时的情景,便给自己老爹讲了一下,大抵就是一开始张阳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欺负自己如何,冯县令听了一时也是摇摆不定,相比于几个百姓,自然是儿子说话的分量更大,更值得相信,但是自己话都说出去了,没准让这几个百姓出去一宣传,搞的全县的人都知道了,这要是就这么默不作声了作罢,未免显得有些无能。
“大少,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可能是因为你们都是考生,身份都差不多,再说青州府那地方,他一个代理主簿哪里敢摆什么谱,所以你还是跑一趟吧”冯县令还是决定让儿子跑一趟,自己这县令话说出去了,回头什么行动也没有,以后可怎么再治理一县百姓。
“行”冯大少年纪虽也不大,但好歹也是天天跟着老爹见识不少的事情,也明白老爹的难处,便决定大张旗鼓的跑一趟,这不说话的功夫,冯大少已经进了果县的范围。
“咚咚咚!”果县衙门外的鼓又响了起来。
张景坐在正大光明之下,说道:“传击鼓之人!”
“传击鼓之人!”下面的衙役大声的喊道,接着走上堂的年轻人给张景拱了拱手,正欲说话,却被旁边的衙役训斥:“见到大人竟然不跪,可是要试试杀威棒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