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竟然莫名的吸引了一群计算机专业的学生。

计算机专业属于典型的理工科类专业。

理工科的人大多数都是不问世事，专心沉淀技术。

这就导致了很多人并不关心网上的事，网上的人。

很多人理工科专业的学生，平常听歌时可能听过顾帆的歌，但是对顾帆这个人并不了解。

这次的事，难得让计算机专业的学生们上了一次热搜。

不少人在关注话题的同时，也注意到了顾帆这个人。

一夜时间过去，不仅黑顾帆的人少了，而且顾帆还直接涨了二十多万的粉。

以至于，等到第二天方应平和杜绍伟上班，到办公室之后再点开微博。

看到微博上的热搜，评论区的种种言论时。

他们脑子都是懵的。

峰峻传媒，顶楼办公室内。

方应平不断滑动鼠标，看着反顾联盟中的种种变化。

整个人目瞪口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花了那么长时间建立起来的攻势。

怎么就一下被破解掉了。

关键这还不是最让他破防的。

反顾联盟势能没了也就没了，只要歌曲最终排名能超过《关键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现在，不过一夜过去，《关键词》的播放量就快要赶上《蓝色的天》一周了！

而且差距还在不断缩小。

别看现在排行还没超，指不定等会出去上个厕所。

回来再一看，可能就攻守易型了。

网上的信息带动着脑海中对趋势的联想，方应平想说话，却感到有一股气把话堵在胸口。

“这…这……”

不一会儿时间，那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就将方应平略显苍老的脸色逼的通红。

“老方！冷静！”见老搭档状态不对，杜绍伟立刻上前查看情况。

“我…我……”

“别急，喝口水再说！”

杜绍伟倒了杯水递给了方应平。

后者在一饮而尽之后，状态明显恢复了很多。

脸色上的状态可以恢复，可心灵上的创伤却无法治愈。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方应平此时眼中已经再没了往日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萎靡不振的疲惫。

“老杜，你说……”

“我们真的连一个年轻人都斗不过了吗……”

感慨的语气配上疲惫的眼神，方应平此时好像老了几岁。

作为老搭档，杜绍伟知道方应平现在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他不是真的在问自己问题。

况且，就算是真的问他问题。

以现在这个局面来说，他又能怎么回答呢。

多说无益，与其让老方听了黯然神伤，还不如给时间让他静一静。

……

有失败，就自然有胜利。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在方应平悲痛万分时，风华娱乐内却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