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先不说,你这张脸吧,带去还是倍儿有面子的。”
仇径郁玩笑着道:“至于其他事,交给那位小世子足矣。”
夏侯缙:“……”
懂了。
太受伤了真的。
嫌弃他不如一个小屁孩脑子好使是吧好兄弟?
手里的桃子顿时不香了,心里有气,又只得拿桃子出气,狠狠一连啃了好几口。
仇径郁才不理他,径直看向楚苏濯,“等楚兄与寻野郡主也成了婚,我带内子请你们到悦满楼用饭。”
这话说得倒是早了些,两人都还没成亲。
略微思量一番,楚苏濯颔首答应:“成。”
“此番先祝你与钟离小姐百年好合。”
再次以茶代酒,两人又举杯同饮。
看了眼对面的人,夏侯缙赶忙端起茶杯,加入二人,一同又喝了一杯茶。
夏侯缙说:“我祝你俩,一个与钟离小姐永结同心!一个与寻野郡主情投意合!”
仇径郁同楚苏濯相视一眼,朝他笑道:“我俩祝你,英年早婚?”
“喂——”
“我对你们这般真心实意的祝福!你俩岂能咒我呢?”
夏侯缙跳脚,指着两人,怒目而视。
“还是不是兄弟啦?有你俩这般的亲兄弟呢?”
楚苏濯泰然自若,桃花眼含笑,唇角勾勒一抹笑意,“是为好兄弟,才得替你着想是也不是?”
“怎能是为咒?是好事来呐,你不替自个儿多想,作为兄弟我却是不能不替你想多一些的。”仇径郁附和楚苏濯,朝夏侯缙扬眉道。
“……”
夏侯缙僵硬微笑。
想骂你娘。
亲兄弟实锤了。
以一敌二,说不过打不过,点到为止。
“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两位亲、兄弟了!”
楚苏濯挑了个盘子里的桃子,给他扔过去,“客气客气,夏侯真是太客气了。”
夏侯缙:“?”
太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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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云亲王口令,云珏难得不着急去外边儿玩,连着好几日在家躺着。
终于决定明儿去一趟天命赌坊瞧瞧。
哪知她母妃亲自登门来了她院里头,跟她说明儿切勿出门。
坐在后庭院的贵妃塌上,云珏纳闷地瞧着她母妃,“好~母妃。”
“明儿又是哪个日子?又得拘着我不能往外跑呢?”
云亲王妃轻轻地揪着她耳朵,“怎的?这几日还没耍够威风?”
实在不疼,云珏也懒得理,由她揪来。
只言辞凿凿地反驳道:“母妃这可冤枉死人啦,我这几日都待我院里呢,何曾出门过?”
“嗯是是。”
明显敷衍的语气。
云珏:“?”
不信?
云亲王妃又说来:“今儿镇国公府的帖子又到了府上,明儿人要来下聘。”
依照以前,男方来纳征下聘那日,女方是不能亲自在场的。
今时不同往日,云汉逐渐开放,男女大防实在没有那般严重了,反是要求女方必须在场。
“可是忒巧了些!”
“为何先前几日不见来?”
云珏略显烦躁,整张小脸皱巴巴的,心情都摆在脸上了。
“可不是巧了嘛?叫你先前不去耍?今儿就别悔啦。”
云亲王妃替她扶了扶,头上那支歪了些的步摇,“镇国公夫人也才从岭烬寺回来呢。”
“……”
噎了半晌,云珏好气又好笑地接受了现实。
能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