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不躲?”程时看着陈敬驰胸口处漫出的红色血迹,连忙将长枪收了回来,脸上带着几分不解。
还好程时收手的比较快,不然他真的很有可能要了陈敬驰的性命。
“月月她...不是,郡主她怎么了?”陈敬驰不顾自己的伤势,颇为急切的看向程时询问。
之前,他可以称呼林见月为月月,是那般的亲昵。可如今,他已经不能了,他不可以给林见月带来麻烦。
明明今早他离开的时候,还未发现林见月有什么不妥。
“我表妹她突染风寒,如今人还昏睡着!我知道,定是你伤了表妹,表妹才会郁结在心生病的,你到底怎么欺负了表妹!”程时恶狠狠的看着陈敬驰询问道。
若不是陈敬驰没有任何闪躲,而且瞧着一脸的痛苦,程时也不会这样好好说话,要知道来之前,程时原本还以为自己要和陈敬驰打的你死我活的。
“她得了风寒?看了大夫没有?”陈敬驰急切的询问道。若不是知晓如今的林见月已经不想再见他,他恨不得现在就去郡主府。
程时瞧着陈敬驰脸上的关心和担忧不似作假,觉着一头雾水。
“已经喝了药看了大夫,并无大碍!”程时双手抱着长枪,语气带着不解“既然你这般在乎表妹,为何又伤表妹的心?”
陈敬驰苦笑一声,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们很相爱,但是我们中间隔了太多的东西了!”
这话,给程时说的更不明白了,但程时也看清楚了,不论是表妹对陈敬驰,还是陈敬驰对表妹,都还彼此相爱着。
对于程时而言,既然相爱那就好好在一起好了,管他呢。
“我不懂你们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想要警告你,既然你伤了表妹的心,那就离表妹远一点!若是让我知晓你再让表妹难过,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手软!”程时说着,看了眼陈敬驰胸口的伤,转身离开。
他清楚,自己刚刚那一枪没有真的伤到陈敬驰的要害,顶多就是个皮外伤罢了。
陈敬驰看着程时气势汹汹的离开,低声道“我会,离她远远的!”
此时的林见月并不知表哥去了将军府为她出气,她的确是病了,头昏昏沉沉的,周身提不起任何劲来,最重要的是,心里十分难受,压抑的让她不知所措。
程时请的大夫住在府中,一日三次诊脉,这药也按时喝了,但林见月的病情却总不见好,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这可急坏了程时,若不是知晓这位大夫的医术很好,程时都以为这是庸医了。
别说程时着急,府中的众人也都跟着难受,就连卫嬷嬷都亲自伺候林见月,林承也是日日从翰林院回来就去看望林见月。
“二公子,二姐总是这般也不是法子,今晚晚膳又没怎么动!”林承站在院落外,朝着程时开口。
原本,林承和程时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可因为现在两人都居住郡主府,又因为两人都是林见月在乎的人,故而两人的关系还算和谐。
平日里,程时对林承也算是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