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饶服用了止血丹,手腕处已不再流血,只是痛感依旧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玉溪竹听到白饶的呼唤,忽地出现在地牢之中,对着那个不断呢喃地女人使用幻术。
“师弟,我们悄悄下山真的好吗?”
说话的女子便是白饶在地牢下见到的那位疯狂的女人。
此时的她虽不是惊为天人,但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标志美女。
万缕青丝没有扎起,简单披在后背。御剑飞行时,迎面而来的风将她的青丝吹起。
表情有些害怕,担忧地看向身后剑羽宗的方向。
若不是这是玉溪竹从地牢那疯子中提取出来的幻境记忆,白饶也不会联想到她是那对血液痴迷的疯子。
玉溪竹的幻术有两种用法,一是根据你最为惧怕的事物,或者记忆深处最想念的人,来制造一个让你流连忘返,分不清现实还是幻境的空间。
二是现在的,提取人体脑海中的真实记忆,对于修为低的,玉溪竹还可以加以篡改。
女子口中的师弟便是安冬源,他们都是剑羽宗的弟子。
安冬源一改往常,对着女子安抚道:“轻轻你别害怕,没事的。师父问起的话,就说我们是一同下山历练去了。”
女子名为夏轻安,是剑羽宗其中一位峰主的女儿。
安冬源拜入的门下师父,便是她父亲,她年长于安冬源三岁,也比他快进拜入,是安冬源的师姐。
夏轻安还是害怕,紧紧抱住安冬源的腰身,“可是师父万一怪罪怎么办?”
“师父这么疼你,怎么会怪罪。就算怪罪,那也有我扛着,你不想与我一同回去见见父亲吗?”
“我……”夏轻安忽地害羞起来,羞怯道:“那我们尽快回来!”
“好,师姐你要相信我,我们不是道侣吗,我不会做对你有害的事。”
夏轻安不说话了,只是安静地抱着安冬源的腰,小心地将脸靠在安冬源的背上,嘴角扬起满足的笑。
安冬源十岁进入剑羽宗,此时已有五年,他尚未透露出自己的色欲本性。
由于夏轻安父亲过于严格,剑羽宗那些弟子都不喜她父亲,连带着也不喜欢她。
她每次欲要靠近那人弟子,她们就立即退开,仿佛她是什么可怕的瘟疫,靠近她会变得不幸。
安冬源长相虽不出众,但他是剑羽宗里唯一一位不顾别人的脸色与针对,愿意与她说话、相处的弟子。
四年相处下来,她也越来越依赖安冬源,沉浸在安冬源的糖衣炮弹之中。
前两日,安冬源也终于对她表达心意,她们结成了道侣。
他说:“轻轻,你看你名叫夏轻安,而我姓安。轻安,亲安……难道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你愿意与我结成道侣,一同修炼不?”
她早已喜欢上他,于是眼角含泪地点头了。
而今日他说要带自己回去见家中的父亲。
安家主对于夏轻安很是满意,夜晚她是留宿在安家的。
她与安冬源在这里初尝双修之法,形成真正的道侣。
那一夜,安冬源抚摸着她的脸颊,替她擦拭眼角的余泪。
轻声呢喃着:“轻轻对不起,忍一下,再一下就好!”
夏轻安眼角噙着泪,紧咬嘴唇听从安冬源的吩咐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