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就这些，关于它的资料非常少，大部分的时间它都待在深海巨怪环绕的海底深处，我们的探测器根本无法靠近它，只能通过一些侧面的资料推测……”闫静摇了摇头。

“不过关于它的戮兽，我们的资料倒是非常完善，你要听吗？”

“一群不知所谓的小丑罢了，有什么听的必要。”

摸了摸下巴，秦永安尝试着代入红怪的思维。

“看样子……它这是打算走我以前想过的集群之道？不过这小子是想走群体人格？病毒异化？还是万众一心的集体思想呢？”

作为心神之力的掌控者，秦永安早已将这东西给研究了个明白。

进化到恶灵法相的境界之后，不管使用者是否自愿，现实物质界的东西都会自发的按照他们的想法去改变。

比如他秦永安现在买了一张彩票，并且打心底里非常期盼着能够中奖得到一大笔钱的话。

那么世界本身的规则、现实就会被他的意志强X、侮辱、完全凌驾于客观规律之上，无视彩票本身的中奖率有多么接近于0，反正就是一定能够中奖。

而且还是完全接近甚至超出使用者的心理预期。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一种能让人心想事成的超能力。

就连薛定谔盒子里的猫，也会在心神之力的意志下强行从生死不定的状态下确认状态，无数次的从盒子中活生生地爬出来。

因此，秦永安可以根据闫静描述的红怪能力，通过代入它思维的方式，‘合理’推测出它目前的能力和【未来的】前进方向。

“……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意思？”闫静完全没听懂，一脸茫然。

“字面意思咯，群体人格就是海纳百川、在体内构筑出无数不同的人格，病毒异化就是用心神之力调制出一种能够无限进化的病毒，至于最后的集群思维嘛，就是将思想无限扩张、占据无数其他物种的思维最终达到万众一心、我即是众生的不死不灭之境。”

注意到闫静表情的秦永安只是粗略的解释了一下，然后就饶有趣味地看着闫静逐渐丰富的表情。

“从刚才起我就注意到了，闫哥你的表情似乎越来越多了，难不成你其实是个面上三无，实际感情丰富的猫系少女？”

“有什么不对的吗？”闫静任由秦永安转移了话题。

“当然有，这样的话你就更适合修炼太上忘情了！”

打了个响指，秦永安诉说着自己曾经幻想过的另一条道路，心神之力无意识的作用于闫静的身上。

“忘情忘情，所谓的太上忘情，其实有两种不同道路，一个是完全忘却感情、成为无悲无喜的神灵。”

说到这儿，秦永安看着闫静的表情：“以前我因为你的面瘫错估了伱的性格，差点导致你走上了错误的路。”

“你其实更适合走另一种太上忘情，那就是内心情感异常丰富、然后不断将其导引向唯一的一个目标，最终忽略掉其他的因素，只专注于前方的一点。”

“寂焉不动情，若遗忘之者。这种太上忘情并非无情、而是情种于心，却不困于情，不乱于心，不执于念。”

听完，闫静挑了挑眉：“所以？”

“所以你真的不考虑走这条路吗？”秦永安满脸期待。

“但我已想好要走机械飞升的道路了，而且这里的科技条件也非常适合我。”

“所以……机械飞升跟太上忘情有什么不可调解的冲突吗？”秦永安不解。

“有，而且冲突非常、非常严重。”闫静加重了语气、直接了当地说道。

“啥冲突？”

闫静立刻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淡淡地说道。

“当前好感度不足，本内容暂不对你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