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几人走后,骇尔也没多说什么,搂着酒德麻衣去定好的酒店休息。
上杉越和昂热也跟在身后,他俩得看住源稚女。
仅凭樱井小暮一人可拦不住他,指不定晚上被发疯的风间琉璃撕碎。
至于源稚生那边,上杉越也只能期望自家儿子性格别那么直率,等处理好身上的问题再动手也不迟啊。
事实上,源稚生回去后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稍稍验证了部分内容。
看看橘政宗的反应是不是如同骇尔所预言的那样。
毕竟假如真的如同骇尔所说,大家长果真就是赫尔佐格的伪装。
那么他上来就撕破脸皮,赫尔佐格操纵他大开杀戒那是小事,对绘梨衣下手了那才是要命的事情。
作为绘梨衣的哥哥,源稚生很明白自家那傻妹妹的能力究竟有多么恐怖。
即使他这个皇,在全力的绘梨衣面前,也只不过是被审判的蝼蚁而已。
想到这,源稚生匆忙回到蛇岐八家的总部,源氏重工大厦的顶层。
看到安然无事的绘梨衣,心中不由一松。
呆呆的少女身着红白相间的巫女服饰,暗红色长发披肩散落,身材苗条匀称,看起来端静,清澈却又古艳。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眉宇间缺乏灵动之气,还带着点小女孩的稚气。
绘梨衣坐在游戏机面前,看到哥哥的到来,默默移出了一点距离。
意思很明显,哥哥,陪我打游戏。
拳皇的格斗音效在空旷的房间内回响,矢吹樱他们识趣的退出了房间。
给这兄妹俩独处的空间,也是为他们自己的安全性着想。
他们可不是少主,能够扛得住绘梨衣不经意外泄的恐怖力量。
如果大小姐情绪一激动,他们估计就得跟东京湾那些水泥桩作伴了。
“绘梨衣,最近没离家出走吧?”
‘没有’
绘梨衣放下游戏机,在小板子上写了一句话,举起给源稚生看。
源稚生哑然失笑,坐下来,拿起掌机,陪绘梨衣打起了电玩。
绘梨衣还安全就好,他已经失去过稚女一次了,不能再失去妹妹。
不过,老爹,如果真是你做的话,我该怎么面对你呢。
源稚生心中被痛苦割裂着,但面上却不能显露半点。
毕竟绘梨衣虽说是一片赤子之心,但这往往能让她更细致的感受到别人的情绪波动。
这一夜,扰乱了东京不少人的心绪,一场更大的漩涡即将席卷整个霓虹。
但这其中很显然,并不包括骇尔,最起码他今晚是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翌日清晨,骇尔起床,拨开如八爪鱼一般缠绕在骇尔身上的酒德麻衣。
一脚踹开隔壁房间的大门,骇尔对着里面的人喊了一声。
“起床了,去看看源稚生那小子死了没?”
房间内的几人睡眼朦胧,昨晚可被源稚女闹的够呛,这小子在源稚生走之后爆发了数次。
虽然每一次都被昂热和上杉越联手镇压,但是却也闹的鸡飞狗跳。
昂热要不是看在上杉越的面子上,早就直接把这小子揍到生活不能自理了。
不知道老年人睡眠浅吗?
骇尔带着茫然的几人吃完早饭,气势汹汹的开着跑车冲向蛇岐八家本部。
不过,还是给其中几人加了个认知扭曲的buff,在别人眼里,源稚女他们只是普通的随行成员。
“骇尔阁下,欢迎您的到来。”
橘政宗舔着笑脸,带着蛇岐八家的家长迎过来。
整个人如同老树逢春一般,令人发指。
绘梨衣没跟过来,跟哥哥打了一晚上拳皇的她正在补觉,而且,蛇岐八家需要隐瞒她的存在。
骇尔没理会这恶心的老畜生,理所应当无视了橘政宗伸出来的双手,对源稚生打了声招呼。
“哟,还活着呐?”
“骇尔阁下,您别开玩笑了。”
源稚生额头布满黑线,我还活着阁下难道很惊讶吗?
不过他也明白骇尔的意思,无非就是确认真相后没第一时间动手的缘故。
是的,源稚生昨晚在陪着某电竞少女打到凌晨后,偷偷的潜入到了源氏重工的地下。
虽然没有强行闯进去,亲眼见证橘政宗拿人类做死侍实验的证据,但已经确认了地下确实存在着一个神秘的实验室。
当然,这番冒险的举动自然也被橘政宗发现了。
毕竟他的言灵并不是能够有助于隐匿暗杀,刺探情报用的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