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菊花没想到看到这一幕,喘气也粗了,心蹦蹦跳,贴着木板不敢出声。
苏寡妇这几个晚上,可就不镇静了。按常理,目五搬过来。就应该选择在上护厝住在她隔壁才对啊。怎么反到下护厝住在厨娘隔壁房间,想着着想,心里痒痒的。
几个晚上过去,也不见目五来他房间亲热,越想越不对劲,该不会和那厨娘睡在一起了。
当晚多喝点酒,酒是色媒人。
苏寡妇已经得到甜头,自然不肯放弃。想了半夜,实在熬不住,因为有个厨娘在,也不敢大咧咧去找目五,就悄悄地走到目五门前,推了一下,门关着。
她急了,嫉妒了,该不会是这家伙和厨娘在里面啊。就轻轻地敲着门。
其实,目五本来就没关门,这么多天,他算定槐青会来找他,他猎人耳朵敏锐,听到上护厝吱吱的开门声,就赶快起来把门关着,好让槐青敲门。他知道隔壁厨娘也睡不着,听到半夜敲门,也会好奇听墙根,那就有好戏看了。
目五让她多敲几下,才装着被吵醒,懒洋洋问:“是谁啊?是菊花吗?”故意这样问,就是提醒隔壁,你如果来敲门,我也会开的。
吱吱一声,门开了。木门户枢,没及时给上油,久了都会发出吱吱声响,夜里更刺耳。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槐青一下子扑上去抱着目五。一起到床上滚床单。
隔壁菊花听到敲门声,赶快离开木头眼,躺倒床上。听到目五带有磁性的声音:是谁啊?是菊花吗?”又听到叫她的名字,心里好开心,觉得目五心里有她。
菊花也有疑问,深更半夜谁会来敲目五的门?不知是男是女,好奇心又来了。就踩着猫步又贴到木头眼去探究竟。
门开了,灯光下摇摇拽拽的身影,是个女的,竟然一丝不挂,再详细看,是苏寡妇。
心里不镇静了,人家多大胆啊,男人还没死,就这样做。我男人都走了那么久了,我还独守空房。先是孩子还小不得已,可现在孩子都成人了。哎,苦命啊。
有点自艾自怨。就这样,死死盯着人家在床上折腾。
因为隔壁有人,目五和槐青只能轻轻地动作。细语呢喃,别有一番情趣,哪想到被菊花尽收眼底。
目五爱抚着槐青:“你不怕隔壁厨娘知道了,传出去,你名声就完了。”
“就知道你坏,来监督你。你刚才还以为是厨娘来敲门了,很失望了吗?”槐青紧紧搂着目五。
目五温柔地推开槐青:“都说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很坏,你岂不是更爱我了。”目五也学会了风月情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