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扯这犊子…
这地方谁不怕?又不丢人!
没理徐庆说出的那些话。
坐在碎石上的肖毅蔺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开口问道:“徐…徐哥,咱们还往前走吗?”
“要不咱们回去吧…说不准用一些土方子就能……”
话还没说完,徐庆那对冷冽的眼眸就硬生生把他剩下的话扼在了喉咙中:“我说过。”
“既然是一块上山的,那就不能“走散”。”
“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吧?”
“还是说,你也想和潘守民一样?
失!足!坠!崖!”徐庆一字一顿的将带有满满威胁性质的话吐出。
听到“失足坠崖”这四个字后,肖毅蔺心中的侥幸顿时如一瓢凉水浇下。
他又怎会不知道这四个字的含义?
想走?可以!
死了就能走!
不然这条路他得陪着徐庆走到底。
“哈…徐徐哥!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
我现在就是腿有些发麻,立不起来,你等我一下哈,我马上就好……”
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肖毅蔺又缓了两分钟,这才强撑着石壁站了起来。
他是一个富二代不假,平时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作威作福也不假。
可面对徐庆这般从基层拼杀到今天这个地步的狠人,他还是不敢有半分反抗的心思。
如果没看错…徐庆在山洞外从包里掏绳子的时候,肖毅蔺依稀看到徐庆后腰好像还别了一把匕首。
冲锋衣内侧胸口处的鼓胀轮廓,应该是一把手枪。
虽然他们各自也带了匕首,但那顶多只是用来生火和劈柴,哪像徐庆?
人家带这些东西,根本不是用来生存的,是让别人无法生存的。
敢反抗?
想跑?
电棍、镇定剂、匕首、手枪。
你选一个。
实在不行直接把你绑住丢到这片一眼看不到头的大山里,这也是一个方法。
肖毅蔺又何德何能去反抗徐庆?
相比于未知的恐惧,他还是更怕徐庆直接掏出手枪给他来一枪的实在。
转头看向钱进。
见徐庆视线转向自己,钱进迅速捡起因紧张掉落的绳子,紧接着卖力的拽起了地上还在昏迷的冯迁。
像是要使出吃奶的力证明自己不会拖后腿。
见此,徐庆冷哼一声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去。
只不过经历了刚才那件事后,不知不觉间徐庆一直在手里握着的电击器,被换成了一把匕首。
身上的冲锋衣也被拉开了一道口子,以便从中掏出些什么。
走到刚刚人影站立之处。
几人这时才看到刚刚在它站立的地方,立着一块七十公分的大石头。
石头上面还存留着以溅射之势,染上的红白之物。
而在红白之物更上方。
不知是谁,用黑色的血液画出了一朵满载怪诞荒谬的莲花。
莲花两侧,还写着两行似玄非玄的字符,字符后,还有着一道模糊的“落款”。
【蜕去旧身化蛹成蝶,以退为进】
【窥看现世真理全貌,拜神成徒】
——【大天玄蜕万物万变生长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