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
眼见这乌桓士兵就要爬上墙头,卢植一声令下,长枪兵顺着墙垛缝隙,“刺啦啦”的攮出去。有些乌桓士兵凭借着灵活的身姿闪转腾挪还能挡上数枪,可四面八方都是长枪攒刺,转瞬间前胸后背被刺成蜂窝般,刺进去闷哼惨叫,拔出来鲜血喷涌,泼在城墙之上……
卢植冷冷的看着乌桓士兵如下饺子一般从墙上摔落。
混乱的战场上,一个光头大汉尤为显眼,刚有乌桓士兵趁乱爬上城头,便被一脚踹下,只留下一串长长的惨叫声。
或许是感觉双戟有些不趁手,典韦顺手牵过两个乌桓士兵,倒提着双腿,发现有人上来便直接照头砸下,骨肉碰撞,鲜血四溢,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乌桓士兵纷纷避让,不敢近前。
卢植看了之后,暗暗咂舌,真不愧是古之恶来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乌桓士兵登上城墙,没有了麴义先登营的牵制,守军的压力倍增,
“冲!”
此时的卢植早已忘记了自己还身负箭伤,直接拔出佩剑,带领众人冲上前去拦截了乌桓士兵,双方混战乱做一团。
生死攸关之际,所有的汉军都忘记了生死,白刀利刃的与乌桓士兵展开对攻,终于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将登城的数百乌桓士兵通通乱枪攮死,又重新夺回了城墙。
就在蹋顿继续派兵前压之时,忽然从侧翼传来一阵马蹄声,而后便是一阵箭雨。
措手不及的乌桓军阵,被这一阵箭雨冲的有些慌乱。
蹋顿转身望去,尽是白马银枪,不是白马义从又是谁?
只是……这些人怎么敢的啊,就200多骑,在逎国已经逃过死劫,不好好的苟延残喘,还敢前来送死?
“屋亓丸耶,你率一队人马,送他们下去与公孙瓒团聚吧。”
蹋顿并未将这200多骑白马义从放在眼里,开玩笑,面对全盛时期的白马义从都能够几近全歼,区区200多骑,不过是动动手指的问题。
“是!”
屋亓丸耶领命,率领2000人便迎上严纲。
“国让,你带着50人向右翼移动;子泰,你带着50人向左侧移动。其他人跟我回撤,将乌桓狗贼的来军给分割开来。子经,你自由行动,必要时刻,给那个领军之人来一下子!”
“诺!”
田豫、田楷、牵招分头行动,严纲则冲着屋亓丸耶比了一个中指,而后转身便跑。这还是从郭嘉那里学到的姿势,听说,能够快速的激怒对手。
果然,屋亓丸耶虽然看不懂中指的意思,但从严纲的手上比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的意思。顿时气的哇哇大叫。各分500人去追田豫和田楷之后,亲自率领1000人紧紧的跟在严纲身后。
严纲时不时的回身看一眼屋亓丸耶,生怕撤的太快将其甩开。
屋亓丸耶见严纲这赤裸裸的挑衅行为,气急败坏的加快追击速度,不知不觉间已经远离了乌桓的大部队。
“麴义将军,猎物已送达,请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