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过去没几天,听说海氏把通房打发了,只留下了羊毫,大娘子想给羊毫个名分,海氏和盛长柏都不愿意。
静婉进来时刚好听到盛长柏说“不知爹爹当年那些通房呢?”
大娘子不可置信道“长柏我是你娘!你在说什么?”
盛长柏笑嘻嘻道不是有意惹母亲生气,只是好奇心重。
静婉接着道“我竟是不知道,二哥哥何时好奇心这么重了,爹爹当年的通房去哪儿了,妹妹是不知道,不过咱们家的卫小娘倒是母亲买回来的,如今家里的两位小娘皆是儿女双全,林小娘还替母亲管过家呢,可见母亲的贤惠大度,那些通房去哪儿了如今时过境迁是不好找了,不过想必母亲当年也不曾苛待了,二哥哥问起这个是想让二嫂嫂效仿一番吗?海家的规矩咱们都知道,这不说妾室管家了,能容得二位小娘吗?还让她们儿女双全的”
盛长柏道“这,七妹妹误会了”
“是二哥哥误会了才是呢,二哥哥二嫂嫂的事母亲也是无意管的,只是阿娘心善见不得一个女儿家一辈子无名份无儿女的,阿娘是想着这人若是留下自然不好苛待了,若是不愿意善待那给份嫁妆放她出去就是了,自然若是她和二哥哥两情相悦不在意晚年凄凉,阿娘自然也不做这棒打鸳鸯的事”
“二哥哥向来不插手长辈间的事,怎么今日就这般好奇呢,阿娘到底是二哥哥亲生的母亲,又自来疼爱二哥哥,二哥哥何必因为好奇心惹的阿娘难堪伤心呢”
盛长柏连忙道“七妹妹严重了”
又跪下给大娘子请罪“母亲恕罪,是儿子口无遮拦,惹的母亲伤心了”
大娘子伤心道“你们夫妻的事,我是不管了,只是也别太狠心了”
说完大娘子也不管别人拉着静婉出去了。
海氏自从那件事情后便有些怵静婉,静婉也看出来了,但也不在意这些。
静婉马上就要出嫁了,能相处多长时间呢,况且有个顾忌才好呢,人心都是偏的静婉也不例外,静婉知道大娘子也不是就全无过错,可他们这么对大娘子,静婉还是不高兴。静婉自然也不是希望大娘子为难海氏,海氏想避开大娘子为难没问题,你盛长柏想护着妻子也没问题,婆媳斗法也无妨,可踩着大娘子显示自己的孝顺贤惠大度,静婉就没法忍了。
盛家后院什么情况你盛长柏不知道吗?那话怎么好意思问出口,有这么内涵自己母亲的吗?母亲再如何也没让人无名无分还喝避子汤吧!便是林小娘阿娘管不了,那卫小娘总是阿娘买回来的,如今也是有儿有女有名分吧!
你们夫妻恩爱那是你们夫妻的事,何必让个无辜女孩给你们夫妻幸福美满买单呢。况且愚孝自然不好,可也没听说哪个儿媳妇进门就若有若无打压自己婆婆的,亲儿子还在一旁帮衬着,这也是难得一见了。
如今有个顾及也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经过这一遭,他们那些小心思估计是能收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