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上一位约莫3,40岁。描眉画眼,穿红戴绿的女人瞧着事情不对。
就面带假笑,轻移莲步,袅袅婷婷的走到江落柔身旁。
江落柔看着面前这个半老徐娘,想必这位就是这快绿阁的老鸨。
老鸨客套的询问道:“这位姑娘,光天化日之下。
闯我这快绿阁所为何事?
江落柔见老鸨客气有礼也不好多做为难。
面无表情的说:“这猛虎帮的帮主可在此处,劳烦妈妈将他请了一叙。
若他不出来今日我就踏平他的猛虎帮。
老鸨闻听立马没有了刚刚的好脸色,刹那间横眉冷竖,掐腰一扭。
抬手指着江落柔骂道:“那里来的小浪蹄子,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竟敢再我们猛虎帮的地盘上撒野,不想活了是不是?
今天我就成全你,来人好好收拾收拾这个死丫头。
别留手,留口气在就行。啧啧啧,这容貌,这身段,这姿色。
看来我这快绿阁不久的将来,就要多一位花魁娘子喽。”说完没有丝毫顾忌的大笑起来。
老鸨话音刚落,就从楼里走出来四五个手拿长棍,魁梧高大面带凶光的强壮汉子。
将江落柔团团围住,老鸨见此立即退到安全地带欲看好戏。
那四五个汉子见老鸨退去,没有多做停留举起棍子毫不留情的朝江落柔砸去。
江落柔见状也毫无惧色,将手中葛根母子二人朝几人丢去。
侃侃挡下面前这一击,江落柔没多做停留。
抬手向离自己最近那个汉子走去,双手死死抓住他劈砍而来的棍子。
双手用力往怀里一拉,霎时之间一脚飞踢将那名壮汉踢飞老远。
只见那壮汉应声栽倒在楼梯上,口吐鲜血瞬间动弹不得。
江落柔没有理会倒地那人,拿起手中的棍子耍的是虎虎生风,好不厉害。
辗转腾挪之间几名壮汉全部躺倒在地,痛苦哀嚎。
江落柔收起招式,扶棍而立。
霸气无比的对老鸨说道:“我现在可有资格,邀你们帮主下楼一叙?”
老鸨闻声轻蔑一笑道:“没想到你倒也有些本事,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功夫。
到还如不的我们猛虎帮的眼,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生死不论,不用怕。是她无理在先就算告到官府也是我们在理。
说话之间,就从后院乌泱泱的窜出一大群人。
江落柔打眼一看,约摸着要有6,70人。
众人冲杀上前,声势浩荡,壮观无比。
其动静早已传到楼内各处,楼内众人也顾不得寻花问柳,饮酒作乐。
纷纷穿戴整齐,走出门外依栏朝下观去。
看着这并不常有的热闹。
只见二楼栏杆上有一身穿黑衣,腰悬长剑,腰上还别着数枚银光闪闪的飞刀。
英武不凡的男子静静而立看着廊下的这场闹剧。
美中不足的是这名男子右脸上有一道狰狞可怖的刀疤,生生的破坏了这份美感。
一旁还跟着一个面带阴郁之气,手拿长鞭的身形略娇小的男子。
娇小男子略带兴奋的对黑衣男子说道:“你我退隐江湖多年,在这棋阳县中挣得一份家业。
期间虽有不少泼皮无赖,道上之人前来捣乱。
倒还没有像今日这般如此被人轻视,我要看看这个柔弱无骨,娇娇软软的弱女子又何等本事。
敢单枪匹马的闯我们猛虎帮。”
围观群众各自思索之间,那乌泱泱的一群打手已经来到江落柔身前打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