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村民随着找银子的动作越聚越近,渐渐的围成一团。
江落柔在马车上冷冷的看着村民的动作,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一点点拉近,等待着时机。
“就是现在”江落柔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痒的痒粉朝村民那里掷去,紧接着又拿出一枚石子握在手心。
待时机成熟后,飞快的掷出手中的石子。
只见那瓷瓶刚刚到村民头顶还未落下之时,那石子正好打在那瓷瓶之上。
只听见“咣啷!”一声脆响瓷瓶应声而碎,雪白色的粉末霎时间在村民的头顶上方扩散开来。
那些村民还在仰头疑惑刚刚发出的声音时,那白色粉末已经随着呼吸进入他们的身体之中。
不消片刻,拦路的村民就已毒发。
一个村民挠着耳朵说道:“老虎,你现在有没有感觉身上有一丢丢痒呀?”
“诶!本来不痒的,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痒了。”说着还不忘抓挠着手背。
“巧了,我也是”
“我身上也哪儿都刺挠,不得劲儿。”
接二连三的村民,感觉到皮肤瘙痒难耐,不断的挠着身上的皮肉。
江落柔见毒已发作,不敢多做停留。
朝马车里喊了句:“吴大哥,你可要坐稳喽!!!接下来可能会有些颠簸。”
还不等车里的回应一句,江落柔就紧拉缰绳,拿出皮鞭狠狠的朝马屁股抽上几鞭。
那马感觉身上吃痛,扬起前蹄嘶鸣一声,以每秒120码的速度朝前方冲去。
这时村民这才反应过来,咱们怕不是中了这个小丫头的套了。
“不好,他们要跑!!快回去摇人。”领头那个恶狠狠的说道。
那几个村民一步步的朝村内走去,随着他们的走动身上也越来越痒。
待他们找人追出来时,江落柔早已驾着马车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一众村民拿着铁锹追出老远未见其踪迹,这才失落的回到村子里去。
离主宅较近的房子里,惨嚎声此起彼伏。
一个村民不断的抓挠着身上早已鲜血淋漓的皮肉,“痒,太痒了!!你们谁来帮帮我呀!”
一个村民不顾其他村民的阻拦,不停的朝柱子上撞去,“求求你们放手吧!让我死的痛快些吧。”
…………
另一边的江落柔驾着马车在大路上颠簸了好久,受惊的马儿这才缓缓的停下。
此时的江落柔和老吴,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一般,哪哪都疼的厉害。
头晕目眩的,胃里还一阵翻腾。
马车刚停两人就飞快的跳下马车,踉踉跄跄的来到路边。
各自找了一棵树,抱着树“哇哇”就是一阵狂吐。
江落柔感觉都快要把自己的胆汁给吐出来了,心里暗自吐槽着:“这玩法有点儿废命,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良久之后两人这才好受一些,坐在马路边上吃着点心开始闲聊起来。
江落柔拿起一块桃酥就往嘴里送,还不忘抱怨道:“你们牙行也太不靠谱了吧!把顾客往虎狼窝里送。
还有那些村民是怎么回事儿,怎么逮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吴轻叹一声说道:“这里以前我也没有来过,只听同行说起那郑元外不把佃户当人看,导致这里的佃户相当彪悍。
当时我也没往心里去,想着在彪悍能彪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