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见朕还能带武器的也就是你了。”
苍楚漓冷静提醒道,
“这是我的房间。”
东方唯置若未闻,直接拿上手仔细观察。
“这是精铁制成,为何如此轻盈?”
东方唯严肃许多,
“哪里制的?看样式不是华夏的?”
“不知道,下面有个密室,另还有登记册,但是没写是送往哪里的。
不过仔细搜搜,应该大差不差。”
“夏蕴的女儿?有点意思,这匕首是她的?”
东方唯持着匕首,对着桌子削了一下,直接削掉了一个角。
“两样兵器材质有些地方相像,具体如何还待调查。”
苍楚漓想起最后夏衡不知从哪掏出的臂弩直接射杀了那几个大汉,揉了揉眼角。
“密室里没有别的兵器了,如果有关联,那这些东西,应是没有量产,可能是哪个大师的作品。”
“这次动手及时,东西都还没来得及转移,发现林笺的私兵频繁进出普陀山。
我的人就留意上了。
不过这次密室确实藏得隐蔽,要不是救人,可能还没这么快搜到。”
东方唯沉吟片刻,
“先留意着,看看这兵器是她从哪里得到的,这臂弩的构造相当精巧,你先拿着让人去研究,看能不能仿出来。”
“是。”
“说起来,秋霖现在应该在你那吧。”
“是”
“这个夏衡也在你那,你这后院现在还有别人?挺热闹啊。”
东方唯倚在椅子上,揶揄道,
苍楚漓看了东方唯一眼,“不及皇上。”
“啧!”
东方唯抿了口寺内的清茶,
“哼,北疆那边又有小动作了,怎么就不能消停!?”
苍楚漓认真的看了看他,
“你送过去的他们二王子的人头到了?”
“哈,到了吧~”
“屠我韩城,烧我粮草,一个人头怎么够。”
东方把玩着茶碗,唯面色晦暗不清,
“觊觎我华夏15年,我要它举国来陪。。。
最新一批粮草三个月后能到。”
“嗯,我跟粮草一起出发,镇北军亲自押送。”
苍楚漓顿了顿,
“左相如何?”
东方唯靠在椅背上,
“最近倒是安静的很,你猜这次密室,跟他有没有关系?”
东方唯和苍楚漓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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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密室跟程哲颂还真就没有太大关系!
甚至他都不敢相信平常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王笺竟然敢私藏这么多金子。
“你好得很!”
程哲颂一脚踹上王笺,
“终日打雁,今日竟被雁啄了眼。
我让你扣下一批兵器,哪怕他此番不死,也是力所不及。
你竟然全部换成次品,把证据递到人家手里,还把钱藏在普陀寺?”
“相爷!相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呀!”
王笺被踹的歪倒在地,不住辩解道,
“是林将军,林将军让我这么做的!”
“我是受了那林峰的蛊惑啊!相爷!他说有办法让苍楚漓死在北疆!
哪怕一时没死成,也会继续安排暗杀,保证他无法活着进京!
我不知道他如此不中用啊!相爷!”
王笺还在狡辩,丝毫不敢提自己也送过一个刺客到苍楚漓府上,
第一天就暗杀未遂,还被苍楚漓查到了自己身上,要不是他动手快没留下什么证据,
估计早就被办了。
“相爷,现下那批金子已经被苍楚漓带人抄了,
我也是想多省下来些啊,新暗卫还在林峰那调教,
他问我要我不敢不给啊!相爷!我都是为了您,都是为了您啊!”
王笺连哭带爬,想不明白他们怎么知道地下有密室,还动手如此之快。
都怪那林峰不中用。
沉默半晌,程哲颂缓缓扶起了王笺,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你放心,我定不会不管你的。”
王笺感激涕零,拱手道,
“相爷放心!没有下次了!”
程哲颂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放下手,走出了暗室。
“你在这等会。”
王笺软着手脚站起来,刚坐到椅子上,
便惊恐的看到一黑衣人蒙着面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