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斯图二十岁之前和人打过无数的赌,从无败绩。
当上大汗以后他记得他没再提出过赌约。
居然想不起他们之间的第一个约定,臭男人。
苏予墨报复性地拧了他的手背一下,掐的肉少,却用了不少劲。
这里条件简单,苏予墨很小心了,也没有剪出以前整齐的指甲。
一片指甲,凸一点,凹一点的。
刚开始还觉得丑,后面越看越顺眼。
这不是清新脱俗的艺术是什么?
自己剪的,就算丑出了宇宙也得看下去。
那斯图闷哼一声,引得苏予墨身体一颤。
两人本就贴合在一起,如此一来,所有的反应都清清楚楚的摆在两人中间。
那斯图开始有所动作,他已经十几天没有吃到过肉了。
就算他不是嗜血的狼,也不能这么饿着。
苏予墨制住他缠绕上来的双手。
“不行,说不出来休想碰我。”
那斯图停下动作,埋在她脖子后幽怨道:“你在折磨我。”
冤枉啊。
苏予墨也不想光看不吃。
身材健硕,嗓音低沉,持久有力,这样一个男人躺在她身边,她却只能手上占一点便宜。
「系统,你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吧?」
系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清楚明白。」
苏予墨颇为赞赏,「所以孩子会出事吗?」
「孩子还只是个孩子,系统建议宿主悠着点。」
「你们不是有超能力吗?」
「孩子还未出生,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
「那你们之前说他们会是一个天才,也是骗我的了?」
「这绝对没有,像宿主您这么貌美如花,冰雪聪明的女子,孩子又怎么会是一个笨蛋呢?」
这话说的让苏予墨无法反驳。
说不是吧,系统说的一字一句都是真话。
说是吧,不就中了系统的圈套吗?
系统话里的天才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她以为她的孩子一出生就聪明绝顶,完全不需要任何外力干涉。
那斯图见苏予墨没有说话,更是无法无天,在边缘试探。
苏予墨咬咬牙,拍了他的手一下,发出清脆一响。
“那你说我们打了什么赌,别装听不见。”
那斯图绞尽脑汁,还是没想起他们打过什么赌。
一听后面的人沉默了,苏予墨卷着毯子往外躲。
那斯图一把就把人抓来回来,压在她的身上,吻了下去。
毯子横在他们中间,承受着一个七十多斤男人的重量,护着它的主人。
吻到苏予墨面容涨红,剧烈反抗时,那斯图才从她身上离开。
握着她的腰让她贴在他的胸膛,手上一甩,毯子轻飘飘地落在他们身上。
很多时候他的脑海里会冒出一个想法,把这个毯子扔到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让它自身自灭。
叫它分走苏予墨的喜爱。
苏予墨红着脸喘着粗气,独属于女子温暖的气息全往那斯图脖子上涌动。
刚刚解决下去的躁动又开始翻涌,那斯图却不想松开身前的人。
控制好呼吸后,他想哄好人后该去外面跑几圈呢?
苏予墨有气无力地说,“你是想杀了我?这样你就是赢家了,是吧?”
那斯图也知自己这次吻得狠了,拍着她的背轻声问道:“什么赌?”
苏予墨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一声不吭。
最近被他美色迷得神魂颠倒的,她这回可不能上当。
那斯图见以往的招数不管用,就只有最后一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