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去叫醒太太,你下去买两份早餐,等下太太在车上吃。”
时间确实差不多了,裴逸曜才回到卧室,忍着小女人的起床气,耐着性子给她穿戴整齐,才抱着人去了停车场。
“太太早,这是BOSS让我提前准备的早餐,还热着。”
看着之前还闹离婚闹的鸡飞狗跳的两个人突然如胶似漆,谢博文不得不佩服自家BOSS的手段。
“谢谢。”看了眼外面已近中午的天色,佑左左羞红了脸,直接躲在裴逸曜的怀里,小手悄悄地,眷顾了裴先生腰间的软肉。
吃饱喝足的佑左左,放心的将自己交给男人,再次睡了一路。
“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出去逛街。”到了都城,裴逸曜并没有直接带着佑左左去裴家,而是先住进了一家酒店。
佑左左是真的没精力,全身酸软,若非一路上都有男人搂着,她只怕是连正常行走都做不到。
第二天,裴逸曜带着佑左左去了都城几家大型奢侈品商场,给佑左左买了些换的衣服。
“你至于吗?你是来工作的,我就在酒店待着就行了,不用准备这么多外出的衣服吧?”
与其这么麻烦,还不如过来的时候随便收拾一下,她的衣服那么多,很多吊牌都还没有摘呢,又买这么多,果然是个败家的男人。
“明天陪我一起去司徒家,这件事情我们占理,司徒家不能一句抱歉就完事儿了。”
虽然没想着要司徒家给出什么物质上的补偿,裴逸曜也不想让司徒静怡好过。
更何况,对于司徒青这个人来说,一个承诺、一个条件,要比更多的物质补偿更有用。
来都城的第三天,裴逸曜带着佑左左,去见了司徒家的现任掌权人,司徒青先生。
原本说好了是亲自上门拜访司徒先生的,结果,司徒青以时间紧张为由,换了个地方。
“没事,你只是过去品尝美食的,去哪里都无所谓。”
裴逸曜勾了勾唇,对于司徒家的情况也还算了解,自然知道司徒青这临时换地方的原因。
人人都说娶妻娶贤,司徒家的百年家业,到了司徒老先生这一代,却出现了异变。
司徒老夫人是个娇纵跋扈不讲道理的,平时在家里唯我独尊,不说儿子媳妇的面子,就是司徒老先生都不敢吭声。
司徒青,怕也是担心司徒老夫人撒泼到时候尴尬吧?
各怀心思又同城府极深的两个人坐到一起,自然少不得各种虚与委蛇。
只是,当司徒青看到佑左左的时候,却突然失态的打翻了自己面前的水杯。
“司徒先生认识我太太?”眼神微暗,电光火石间,脑海里多了另一种猜测,裴逸曜看着司徒青的目光都变了。
“这是裴太太?果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司徒青是谁,官场老狐狸,平时永远一副泰山压顶而不色变的面瘫样儿,刚刚只是太惊讶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只是,目光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打量着佑左左。
“谢谢司徒先生,不过有些人却并不这么认为。”
不管他的猜测有没有结果,这时候,裴逸曜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是我管教不严,才会让静怡如此胡来,给你们的生活带来诸多不便,还请二位谅解。”
提到司徒静怡,司徒青的脸色终于微不可见的发生了变化。
“司徒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司徒小姐的行为,已经不仅仅是为我的生活带来不便那么简单了,司徒先生可能不知道,我的办公桌上,还放着太太的离婚协议,不仅如此,在此之前,我太太和女儿的生命安全还受到了不明人士的威胁。”
像司徒青这样的人,基本情况下不会欠人人情,既然有机会,裴逸曜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这!裴先生放心,静怡已经被我禁足,等找到合适的人选,我会直接将她嫁出去,绝对不会再让她去打扰二位的生活。”
虽然司徒静怡不是他的亲身女儿,可到底挂着司徒家的姓氏,做出这种不要脸的行为,还被人直接找上门,司徒青的怒气可想而知。
“我理解司徒先生政事忙碌,也理解您为国为民的辛劳,只是,司徒小姐的行为,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若非我及时察觉,我的女儿被人绑架,还不知道受到怎样的虐待。”
原本客气的笑容不再,裴逸曜的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
当时电话是裴老爷子打的,孩子也是在裴老爷子那边,可是,他后来才查到,当时司徒静怡也要动手,若非裴老爷子想通过孩子钳制他,说不定,小鱼儿真的要受罪了。
裴逸曜的话,让一旁安静端坐,始终挂着得体微笑的佑左左条件反射的颤了一下,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慌,让司徒青眼神一沉。
“这件事情是我疏于管理,我会给裴先生、裴太太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完,司徒青的目光,落在到佑左左身上。
“还不知道裴太太贵姓,之前就听闻裴先生夫妇琴瑟和谐,今日一见,果然羡煞旁人。”
“司徒先生客气了,司徒先生跟司徒夫人才是真正的琴瑟和谐呢,就连我这样基本不来都城的人都知道,司徒先生以身作则,当是我们做晚辈的楷模。”
佑左左只是客气的点头寒暄,却并没有多少热情。
她从心底抵触司徒这个姓氏。
“裴太太跟我的一位故人颇有几分相似,裴先生不介意我私下说几句话吧?”
眼底的深色变了又变,司徒青到底是坐不住了。
“司徒先生请便,我去一下洗手间。”裴逸曜说完,双手按住了不解的佑左左,“安心,我去去就来”。
说不定,真相很快就要被揭晓了。
“裴太太见谅,我有一位分别多年的故人,与裴太太确实有七八分相似,乍见之下有些失态,还请裴太太见谅。”
“司徒先生客气了,不知道您的这位故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竟有幸跟她长相相似。”
在司徒青说七八分相似的时候,佑左左的心,莫名的跳动了一下。
之前外公说过,她的长相大多随了妈妈,莫名的,她觉得这位司徒先生的那位故人,是她的妈妈,佑可容。
很快,司徒青便告诉了她答案。
“她,是个温柔善良又博学多才的女子,优雅贤淑又性格坚韧,是这世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提到心中的那段美好,司徒青的表情都不由的柔和下来,甚至,有种毛头青年的羞涩。
佑左左什么都没有说,安静的听着他讲述那些她完全无法想象的故事。
“不知道这位让司徒先生如此记忆深刻的姐姐是什么人,我还真想见见呢,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
莫名的,佑左左就是笃定,司徒青说的那个人,就是她的妈妈,佑可容。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司徒青,会不会跟她有关系……
“这个,我们已经很多年不曾见过面了,当初她嫁人后,为了不影响她的夫妻感情,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能让司徒先生如此赞誉的人,想来一定是个完美的女人,我还想学习学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