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蘋萍听到后面却是越发地听不懂了:“什么自称‘五百岁’?我哪里有自称什么‘五百岁’?”
“我就只问你!你说是没说过:‘你要再活个五百年’?!”
郑蘋萍想了许久,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唱的那首《向天再借五百年》的歌。天呐!莫不是就因为自己唱了首歌,所以,今日就要这般莫名其妙地栽了?
“回禀皇太后,这只是一个误会!民女并不敢自称‘五百岁’,就只是唱了一首歌曲而已啊!”
“放肆!当今圣上万岁!哀家尚未敢自称‘千岁’!你一个乡野丫头竟然敢公然自称‘五百岁’!你是要造反了吗?”
“皇太后!民女确实冤枉!您说民女要造反,您有见过只凭一双手、一张嘴,唱唱歌,就可以造反的吗?”
“怎么?你这丫头事到如今了,你还是不认罪,还胆敢如此狡辩吗?你真是口出狂言,狂妄至极!”
“皇太后!您这是要如同再兴‘文字狱’一般吗?给民女随随便便就安个无中生有的罪名!‘文字狱’都还有文字为凭呢!民女这里可是连个只字片语都没有啊!您就要给我定罪?”
“好厉害个丫头!到了如今了,你倒还挺能嘴硬!你别以为你用嘴巴说的,我就奈何不了你!我可也是有人证的!来人呐!把小兰给哀家带上来!”
郑蘋萍一看被带上来与自己对质的果真就是昨日经过自家院子门前的那个宫女。
“你们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知道我今日是栽到你们手里了。你们想怎么样?”
皇太后竟然笑了一笑:“你这算是肯认罪啦?”
郑蘋萍看着皇太后的那一丝笑容,身上直接起了鸡皮疙瘩。“只是有一样!民女到现在都还是不明白,民女自知无权无势,在这宫中更是不会干涉到任何人的利益,何至于就开罪了皇太后了呢?还请皇太后赐教,好让民女就算是死,也好当个明白鬼!”
皇太后没有再理会郑蘋萍,只是对押着郑蘋萍的那两个惩戒宫女说:“民女郑氏,屡次不守宫规!又口出狂言!狂妄无端!对皇室不敬在先!本应处于极刑,再株连其族!但念在其不是皇室成员,不懂宫规!又念在我朝一向以‘仁’、‘孝’治天下,故判令庭杖50!杖毕,驱逐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