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就这样抱着郑蘋萍一路回到了同顺斋。
郑蘋萍心想:到了同顺斋就好!终于不用担惊受怕的了!
正要让美艳去端水过来,让自己清洗了脚下的伤口好上药。却没想到,朱佑樘让美艳端了水过来,就让同顺斋里的所有宫人都退下了。而后朱佑樘自己亲自把水端到了郑蘋萍坐着的椅子脚下。又亲自把郑蘋萍的衣裙和裤子退到了膝盖上,再自己去捉了郑蘋萍的脚,一手一只轻轻地捉住了,放着泡进了水里。又用手细细地帮她清理了脚底的泥沙和血迹。
郑蘋萍的脚底板被朱佑樘这样细细地摩挲着,有点儿痒。郑蘋萍的心里却真的很是受宠若惊啊!郑蘋萍在21世纪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去泡过脚,也不是没有让足浴城的服务员帮自己按过脚。但是现在让当今的皇帝来为自己做这些,先不说要是让何鼎和牟斌知道了,会不会立马就提刀过来杀了自己!就是让自己说,自己也是消受不起啊!
于是郑蘋萍赶紧就伸手来阻止朱佑樘:“好了,好了!兄弟!我知道我救过你的命。而且不止一次!我也知道你对我是真的实在好!但是你真的没有必要做到这份儿上了!你可是当今的皇帝呀!你这样做,可真的是要折煞我啦!”
朱佑樘听着郑蘋萍这样说,好像有些不高兴了,脸色沉了下来,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手上的动作却都没有停止过,给伤口上了金疮药,再拿纱布把伤口一层又一层地包扎了起来。直到把郑蘋萍那只受伤的左脚包裹成了一只又圆又胖下不了地的大粽子,才罢手。
朱佑樘:“我做了这么许多,难道你当真还是看不出来吗?真的不是你一直都在装糊涂吗?真的是你还看不出来吗?”
郑蘋萍:“我装什么糊涂啦?又要看出来什么呢?你这都说的什么话呀?倒是真的把我绕糊涂了!”
朱佑樘:“你当真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不是把你当成兄弟的那种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话还未落,朱佑樘的大腿上就吃了一痛。郑蘋萍冲着他的大腿就给了一魔爪:“小兔崽子!现在连你也都要来调侃你姐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