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郡王之前想带上郑蘋萍与自己一起出宫去,郑蘋萍不肯。实在不行了,就只是邀请她,自己生辰的时候过去泰安小住几日,郑蘋萍竟然也还是不肯。
泰安郡王有些生气了,正要赌气走掉的时候,郑蘋萍赶紧拉住了他,又转移了话题,让同顺斋里的宫人们赶紧张罗布置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自己要替泰安郡王践行。
泰安郡王有些闷闷不乐,但还是又坐了回来。自己这一走,他日要再见面已经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而且如若今日自己是赌着气走掉的,那日后就未必还会有和解的机会了。而且想着自己回了泰安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现在还能见着,与她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就算只是多一分钟,自己的心里也是想多这一分钟的。
郑蘋萍与泰安郡王都说不出那些正正经经的离别祝词,就只能一边就着香甜的桂花酿一边吹牛皮、侃着大山。
郑蘋萍喝大了,大手一挥,就对泰安郡王说:“不是我吹!兄弟,我跟你讲!这要是在我们那里,从这京城要过去你们泰安,不出半日功夫甚至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抵达。根本就不用像你们现在这样子磨磨叽叽的,还要提前三五日就要开始做好准备!”
泰安郡王笑着摇了摇手:“你这还不是吹哪?不到半日功夫就能抵达?那你倒是坐的什么,可以到啊?”
“飞机啊!在我们那里很远的路途,我们都会坐飞机的!”
“什么?你说的那个什么,是真的假的啊?”
泰安郡王这样问,郑蘋萍听一激灵,酒都醒了一半了,她知道自己失言了,好在自己现在是醉酒的状态,等明日一醒来,自己就可以借口忘记了死活不承认。这泰安郡王酒量是好,但是喝了那么多,应该也已经有些迷糊了,到时候他若是还记得,自己也会一口咬定是他自己听岔了。
郑蘋萍笑得哼哼哈哈:“自然都是假的啊!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竟然也信了吗?你也太好骗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泰安郡王叹了一口气:“你就是这样子!凡事都好像没有个正形!但是要说真的。无他!本王倒是真的只羡慕你跟皇兄之间的那种感情。
你们之间就是可以无条件地绝对信任对方,甚至是可以相互交托性命。你要知道人与人之间,能有这样的关系得有多难!人生得一知己,如你如皇兄,可以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