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男子被两个衙差押了出去,那个捕头跟在后面,手上拎了个用旧衣裳做的包裹,神色很是得意地走在了最后面。到了院子里的时候突然又吵吵了起来。
郑蘋萍听着楼下的院子里吵吵嚷嚷闹哄哄的,便探头下去看。外面下着雨,这几天雨下得几乎就没有停歇过。
那个被反剪了双手押住的中年男子还在院子里,兀自挣扎着:“小人冤枉!那些东西不是小人的!小人没有窝脏!更加没有杀人!小人……小人冤枉啊!”
那个捕头一拳打在了中年男子的肚子上:“你敢说你没有窝脏?那从你的房间里搜出来的那一包又是什么?俗话说得好!捉贼拿赃!现在你都已经是被人赃并获了。还想狡辩呢?!”
中年男子被那一拳打在了肚子上瞬间就失了一半的气力,痛到几乎是要蹲到地上去,奈何手还被人家反剪着呢,连地板都蹲不下去。他呻吟了好几声才恢复了说话的气力:“小人不知道啊!那包裹怎么会出现在小人的房间里面的?小人真的不知道!那包裹也不是小人的!还望大人你们明察呀!”
那个捕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把他带走!到了衙门里你自是会承认的!”
说完,那些衙差就拖着被雨淋得湿漉漉的那个中年男子走了。
第二天,那些衙差又把客栈老板娘和老板娘婢女的那两具尸体都搬回了衙门。而后,那一大批原先包围着客栈的衙差也从客栈里撤退了回去。
衙门里的人这一走,客栈里又渐渐地恢复了平静,郑蘋萍还是时常百无聊赖地到泰安郡王的客厅里打发时间等雨停。
郑蘋萍刚从泰安郡王的那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却不知什么时候屠三也跟着过来了。一进来就是一声不吭地跪到了地上。
郑蘋萍赶紧去扶他:“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兴你这样子给我行礼的!你给我行这样的礼,我的心里难受着呢!有什么话你就说啊!别动不动就要给我跪呀拜呀的!”
屠三真的就是一头犟驴:“屠三想求大人救救牛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