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 司空子书吩咐了那门卫几句,侧过了身子给欧阳绾青让了条过道,“有什么事进去说吧!”在那里面,没有人会打扰。
&nbsp:&nbsp:&nbsp:&nbsp: 欧阳绾青环顾了下四周,花草、长廊、假山……
&nbsp:&nbsp:&nbsp:&nbsp: 也许真的会突然有人出现也说不定。
&nbsp:&nbsp:&nbsp:&nbsp: 欧阳绾青点了点头。
&nbsp:&nbsp:&nbsp:&nbsp: 那是一个摆满书架的房间,书架的每一层放着的不是老旧的竹简就是纸质的书籍。
&nbsp:&nbsp:&nbsp:&nbsp: 司空子书领着欧阳绾青走到了房间的尽头,红木质地的书案上摆着半局棋,棋盘边放着一本摊开的书籍。
&nbsp:&nbsp:&nbsp:&nbsp: 欧阳绾青走近一看,那是一本棋谱,她虽然不喜欢下棋,但也是学过一些的,能够看出这局棋的难度,“这是你的书房?”
&nbsp:&nbsp:&nbsp:&nbsp: “嗯!”司空子书给欧阳绾青倒了一杯茶,“你今天中午怎么没来?”虽然已经猜到了原因,但还是忍不住地问了。
&nbsp:&nbsp:&nbsp:&nbsp: 欧阳绾青咬了咬下唇,会来这里也是她一时冲动,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睡着了。”她也不算是欺骗了司空子书,毕竟中午她是真的睡了会儿,“我哥哥他今天有事,所以……失约了,抱歉!”
&nbsp:&nbsp:&nbsp:&nbsp: 原来欧阳澈没告诉她,他是来赴那场午宴的,“没什么……”
&nbsp:&nbsp:&nbsp:&nbsp: 司空子书沉沉地看着欧阳绾青,欧阳绾青垂头看着棋局,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许久两个人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nbsp:&nbsp:&nbsp:&nbsp: “我叫左丘临,字子书,司空是我母亲的姓。”司空子书,或者该是左丘临,顿了顿,闭上了眼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接着说,“那年我同你一般年纪,我母亲独自外出游历。正巧那日我母亲所在的村子遭受到了洛国军队的洗劫,洛国军队欺凌弱小,我母亲虽然武功不弱,却始终是寡不敌众,身受了数十道刀伤、剑伤、枪伤,最后……”
&nbsp:&nbsp:&nbsp:&nbsp: 接来下不需要左丘临继续说下去,欧阳绾青也能够猜到他的母亲最后的下场,只是她还是不明白,“这么说洛国朝廷和你有血仇,你为什么还要当这个洛国丞相?”
&nbsp:&nbsp:&nbsp:&nbsp: 左丘临在说他母亲的遭遇时是那么的平静,没有一丝一毫地恨意,欧阳绾君不禁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放下了仇恨。
&nbsp:&nbsp:&nbsp:&nbsp: 左丘临这次深吸了一口气,这次他第一次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他人,“会发生这种事无非就是因为治军不严,这两任的封氏皇帝平庸无能,现在之所以还能够勉强与黎、华二国抗衡,只因为洛国的底蕴是最厚的,否则洛国早就该同其他几个国家一样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