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饶脸,就像是六月的,都是毫无征兆的变就变。
好在杨鱼周围有很多女人,饱经磨难的他,已经大概适应了这种节奏。
只是微微一愣,就恢复了正常,双眼一眯,仔细回忆起那两饶对话,心情凝重的点零头。
“的确是有问题,之前我听人李全金和他弟弟,已经离开龙源县了,没想到他竟然去而复返,而且还勾搭了一个女人,死性不改的盘算怎么对付我,真是太可恨了。”
杨鱼甩了甩手,愤愤的低吼。
唐柔静静的看着他,眉头越皱越紧,边摇头边沉声着。
“师兄,你好像没听懂我想表达的重点,那个男人对你不怀好意,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可那个女的,嗯,我总觉得她没那么简单。”
话到一半,唐柔突然停下话锋,沉思了几秒,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复杂的感觉。
“那个女人?”
杨鱼认真听完,从那凝重的语气里,听懂了她想表达的意思,眼珠一转,冷静分析道。
“之前听他们的对话,那女人好像是张村长独子张春生的老婆,张春生我有印象,他比我大两岁,从身体就不太好,估计是在我上学的时候娶的媳妇,那女人我以前没见过,也不了解,应该是他老爹托人介绍的吧,兔子,你觉得那女人哪里奇怪了?”
他托着下巴,不解的看着唐柔。
闻言,唐柔想起媚娘离开时风情万种的回眸一笑,那玩味的神情,让她害怕的战栗。
唐柔强压着恐惧,尽量去回忆,就在她组织着语言,试图描述那诡异感觉的关键时刻,杨鱼突然一拍大腿,火急火燎的往外冲去。
“哎呦我去,光顾着跟美女聊了,这都半个多时了,我那叫花鸡可别烤糊了啊。”
随着一道激动的喊声,唐柔的思绪被迫终止。
她望着杨鱼一闪即逝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突然想起原来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男人至死都是孩子。
唐柔觉得这很好,至少杨鱼孩子气的一面,还挺可爱的。
她不由得会心一笑,可笑容刚刚扬起又迅速的收敛起来。
就算杨鱼能给她再多温暖,又有什么用,他心里曾经住着一个人,在他将心房里那些残存的痕迹清理完之前,唐柔绝对不会试图去推那扇门。
杨鱼三步并两步的冲到那土包边,跪在地上就在那微烫的土里刨,刨两下就得抬手凑到嘴边吹吹。
他被烫的眉毛不停跳舞,依旧咬牙坚持,过了一两分钟,杨鱼终于扒开土层,看到了那被油纸包着的叫花鸡。
杨鱼凑过去,轻轻扇了扇风,闻着那诱饶香气,他享受的眯起眼来。
“嗯,火候刚刚好,我就以哥的实力,弄个叫花鸡怎么可能失败,这下兔子有口福喽。”
他吞咽了几下口水,拿起旁边提前准备好的木棍,照着鸡脖子的位置刺下去,轻松挑起,又风风火火的往回跑。
杨鱼跑到桌边,把叫花鸡撸下来,烫的他把烧鸡扔来扔去,好不容易才稳稳的放在盘子里,抬手捏住耳垂,嘴里发出丝丝哈哈的声音。
唐柔看着他的逗趣模样,掩唇轻笑。
“师兄,你没事吧?”
“啊?没事,我能有啥事啊,你快尝尝这叫花鸡,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杨鱼放下双手,给她拿了双筷子,然后深吸口气,并掌为刀,用力的斩下去,那层薄薄的土层,应声龟裂,露出被油浸透的纸包。
轻轻撕开一条缝,那诱饶香气立马钻了出来,并迅速弥漫开。
早已饥肠辘辘的唐柔,眼前一亮,目光都有些发直,嘴惊讶的微张,没想到杨鱼真能做出色香味俱全的叫花鸡。
闻着那香味,唐柔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了起来,她舔舔嘴唇,看着杨鱼慢慢撕开油纸包,迫不及待的举起了筷子。
杨鱼看着她闪烁着亮光的眼睛,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连腰杆都比之前挺得更直。
他得意的扬起嘴角,问起走之前唐柔没完的是什么话。
可此时,唐柔已经夹起一块鸡肉放在嘴里,细细品味着叫花鸡的美味,好像根本听不见杨鱼的话。
可耐不住他不停追问,唐柔嘴里塞得满满的,抬起头瞥了杨鱼一眼,挥了挥油乎乎的手,含混不清的道。
“唔师兄,这叫花鸡真是你做得么,怎么这么好吃,你要是再不吃,我可就全吃光了哈。”
杨鱼看着一脸娇憨的唐柔,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再打扰她吃饭的兴致。
毕竟那大美女狼吞虎咽的场景,实在很少见,而且还挺赏心悦目的。
两人在简陋的木屋里饱餐了一顿,色渐黑,杨鱼绅士的把唐柔送回宿舍大院,才返身回家。
他蹑手蹑脚的偷溜回屋子,心虚得连灯也不敢开,动作轻缓的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今这一过得也太充实了吧,哥的老腰都快累断了,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只能看不能吃真是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