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奚……
南荣宁的双眼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缝,冷冷地盯着身边的老者。
这人姓原,他的徒弟姓温。
夜元曾跟她说过,天门院的上一任主人就是姓原,而新院主……
这世上,恐怕没有这般巧合的事。
“依你看,有朝一日,我的咒术是否能超越你的那位徒弟?”南荣宁问道。
原妄大笑起来:“你这小姑娘倒是挺有野心,温奚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就算你天赋再高,也不可能超越他,况且他打小学习咒术,你才学了多久,你在他面前,连三招都接不住。”
南荣宁轻挑着眉,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试试看,谁能说得准呢,我跟他有缘分,或许哪天我会去见见他。”
原妄以为对方是在说笑,没放在心上。
两天后
南荣宁正在屋子里午睡,突然一个丫鬟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大人,容少爷来了,想要见您。”
“让他滚回去!”
南荣宁不耐烦地皱紧眉头,她一向浅眠,这些天过于疲惫又总睡不好,连带着脾气也愈发差了些。
好不容易能休息会儿,又叫人吵醒,一下火气就上了头。
丫鬟害怕地颤了一下身子,却没有走开。
“容少爷说他有急事,死活都要见您,奴婢实在赶不走。”
“他能有什么急事?又要约着我去外面听曲儿?”
“奴婢不知,但瞧着容少爷的神情不太对,还说起了白家的三公子,想必是与他有关。”
听到这话,南荣宁顿时睁开了眼,起身朝外走去。
“容澄在哪儿?”
“在正厅侯着。”
等南荣宁赶到正厅时,容澄已经急得来回踱步,南荣宁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将他按在了椅子上:“别到处晃悠,弄得我眼晕。”
“阿宁!白麓好像出事了!”
容澄急得不行,显然不是说笑。
南荣宁微皱着眉:“怎么回事?”
“前两天在香玉阁,我跟白麓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事后想想,觉得不对,便想着去找他说清楚,可白家的人却说白麓一直不曾回去,我以为他在生我的气,可我今日再去找他时,却得知他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回白家了。”
容澄攥紧拳头,道:“白麓性子极好,就算生气,也不会两天不回府,而且他连个消息也没留下,换做平时,他绝不会这样做,我猜想他是出了什么事。”
“本打算让白家的人好好找找,可他们对此事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我已经出动容家的人去寻了,半天了也没一点消息,我实在放心不下,这才来找你。”
南荣宁听着,也感觉不对劲,白麓不是那种负气玩消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