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一进门其实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所有客人进门都是从正门进入的,所以我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其实我们的咖啡馆是有个侧门的,这个侧门真的很隐蔽,要不是因为帮雪驰点完单之后需要顺便从库房取些特定的材料,我肯定不可能看到这个侧门的。
其实这个侧门也很奇怪,这个侧门的高度刚刚好有正常门的三分之二高,成年男子如果想要通过其实要鞠躬才行,并且这个门的宽度也只有正常门的一半,我很怀疑其实这就是那种狗洞子,虽然它实际看起来比狗洞子还要大一些。我正在张望之间,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人,是个美女,身穿一袭黑衣,但是我却完全描述不清楚她的长相。并且她还带着墨镜。
要知道这很奇怪,如果不是那种明星见面会,我们基本上很难看到在房间里还戴墨镜的人,并且这人真的是黑衣人,只不过并不是西装,有点像电影里练功服,但装饰更繁琐,穿法更古意。
我努力记住她的样子,但转瞬间就会忘记,仿佛我只能在大脑中记忆到我可以看到一个黑衣美女,但是她下次再出现我一定不能认出她。我绘画能力还是不错的,但是如果此时此刻让我画出她的样貌,我相信画到她的脸时,我无法画出她的五官。
当我努力记住她的样子时,我清楚的看到她冲我眨了眨眼。
然而接下来的场景居然让我感到更加奇怪,她打开了那个小门,非常怪异的事情发生了,从门里出现了两个小人,身体五官似乎和成人无异,只是同等按比例缩小的,他们一首一尾的抬着一顶非常长的轿子,而轿子旁边,还有四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红衣女子。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露着脸,但是我依旧无法自习的描述他们的外貌特征。是四胞胎吗?我觉得这个几率恐怕不大,而且这些人的身高,我高度怀疑这些人并不是人类,甚至可能根本也不是人变的。更大的可能倒像是某种特殊的驭物。虽然这念头在我脑中只是一闪,但我突然好像觉得黑衣女子似乎对我投出了赞许的眼光。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仿佛这种感觉让我充满了成就感。我摇了摇头,不再看哪一行人,但我知道那几个人是朝着丹房的方向走去。
难道这些就是二位老板的客人?我没有细想,只是接着走回大厅,继续我繁忙的工作,后来我想想如果知道那个人的真实身份,我一定会想尽办法阻止他的进入。当然我不是我大舅,我也不会设置时间的断点,我不可能再次回到这个时刻,也不能阻止那一次不可回避的劫难。
人们有时候常说有些事情是命,是运,是无法逃避的劫难。所以当这种事情发生时,即便再痛苦,再难熬,也只能咬牙接受。因为任何违背天理的事情,都是无法成行的,天理就是无论如何躲避,它都已定会发生。所以,当它来临时,接受它,享受它,尊重它,最后无视它吧!
我再次来到大厅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每个人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仿佛我可以在他们之前行动?我疑惑的看着雪驰、小黄毛和羌笛,但他们似乎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要些香芒草,还有丁香,如果可以麻烦你再给我找点麝香好么?”小黄一看到我,便对我说道。
好奇怪,小黄毛从来说话都不客气,这是怎么了?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她突然笑了,虽然很美但是真的太不常见了,仿佛这个笑根本就一直都挂在她脸上。
我看到这景象捅了捅旁边的雪驰,低声问道“小黄毛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客气!”